「走了啊!回頭聯繫!」程九兒在胸口劃了個十字,笑道,「阿門!」
西門展顏一笑:「嗯!路上別...擔心雷,我會...保佑...你的!」
「我巴不得被雷劈呢!等姐穿越回去,帶你飛!」
呯,門被帶上。
雷劈?
西門失笑,還美死你了。
過了一會,笑容收起又輕輕嘆了口氣。
照顧兩年?
這是不是告白啊?
如果是,那讓人這麼亂猜挺可怕的,程九兒人長得黑,連告白都這麼隱晦。
哐哐,門又被拍響,西門趕緊去開門。
門外,程九兒站在那裡,仰頭看著他,想說什麼又有些為難的模樣。
西門莫名覺得臉有點發麻,不自然地偏過眼神。
「對了,畢業了好像,你沒準備分別禮物?」
西門撓撓頭,他還真沒準備給誰禮物,大家都是畢業冊上寫贈言,他的本子上幾十句都是祝他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程九兒從他身邊擠進門,打量了下房間,伸手拿下門邊牆架上的帽子:「那這帽子送我吧?不是什麼特別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吧?」
西門回頭看看,挺普通的棒球帽,以前經常戴的,半新不舊。
「不是。」
程九兒走過去,拿起帽子往頭上一扣,低聲嘀咕:「有點大.....」
伸手把帽子轉了一百八十度,放出幾縷呆毛:「怎麼樣?」
「呃...還可以.....」西門抬手,放下。
「走了!」程九兒伸手拍拍他的胸口,手頓了下,「再見...」
西門還沒晃過神,程九兒就已經出門了。
小電驢出溜得飛快。
…...
「真不要?!」程九兒經過窗口,停下,看著裡頭的西門,咬咬下唇不甘心地又叫了下。
西門搖頭揮揮手,當然不要,莫名心顫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程九兒撇撇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路邊晃來幾個男生,看到程九兒那黑里俏的模樣,齊行注目禮,有人還仰天吹起了口哨。
程九兒冷冷哼了聲,帥氣地豎起中指。
小飛輪一甩而過。
看著這女漢子遠去,西門呆呆出神了一會,轉身收拾屋子。
他現在不但是宿長,還是唯一的宿員,衛生要保持好。
其實現在的大學住宿條件都很不錯,不像是當年,特別是這十來年內蓋的新樓,基本就沒人省錢的。
像這種樓里,不管是四人間還是兩人間,都是一樣五米寬七米長。
就像是酒店的格局,灰色防滑瓷磚地面,雪白的天花板,米黃色水泥漆的牆面,灰色地看不出灰塵,米黃色的牆耐水漬。
進門右手邊就是洗手間,左邊是個l型的物品桌架,就是桌子連著架子那種,桌子上面是架子,下面也是架子。
這是公用的,可以擺雜物或是書本,或是水壺什麼的。
然後兩邊貼牆擺放著兩米長一米二寬的組合床,右側放一張床,對面放三張,——
就是上面是床,下面有衣櫃和書桌,然後有個金屬梯可以爬上去睡覺的那種,衣櫃是放平時穿的衣服,書桌上還有書架。
金屬架子三合板的材,把空間利用得足足的。
這樣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私密領域,也不太會像早先上下鋪那種相互影響。
很多人都會在床邊拉個帘子,那真是一拉簾就是個格子間。
如果當年都是這種床,矮大緊老師的《睡在我上面的兄弟》這歌
第5章 城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