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推著她前進不過只有短暫的時間,佐佑無法掌握佐倉小姐的一切,這就是事實。
雙手握著的車柄的確能夠決定讓佐倉小姐是否停下,甚至能夠決定讓她朝著什麼方向前進,但是前提是她一直依靠著自己推動的這輛輪椅。
佐倉小姐擁有自己站起來的能力,為此她不一定會留在佐佑眼前,而是起身走向其他的地方。
這種情況可能不是她主動的,而是她被動的被選擇這樣的方式離開。
無論如何,無論如何的改變,都無法扭曲她身上帶著不幸這件事實。
兩個人在同一時間安靜下來,在前方不遠的街道,一輛轎車從拐角處駛出,那輛轎車是佐佑見到過一次,也算是比較熟悉的轎車了。
司機在路邊停下,車床被打開,露出了裡面的人的相貌。
「這不是佐倉小姐跟佐佑?早上好,已經準備好了要出發了嗎?」
「早上好,火春先生。」
「早上好。」
來者正是伊夜的父親,戰場原火春。
今天依舊拜託他來把佐倉小姐等人先送過去,面對這這個請求,火春先生倒是沒有選擇拒絕。
早點去做最後的準備可是很重要的,昨天雖說已經完成了大部分,可依舊有一些東西需要現在去處理才行。
「要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我們走回去就好,反正不太遠。」
「恩,那麼我會在門口等你們。不知道伊夜多久回來,她還在家裡跟白晝商量什麼。」
火春先生揮了揮手,然後開車朝著不遠處佐佑的公寓駛去。
天空已經泛白,晨輝已然灑下,佐佑推著輪椅轉了一個彎。
「回去吧。佐倉小姐。」
「好的,回去吧。」
兩個人的意見一致,按照原路返回,可現在的心情卻與出門的時候完全不同。
之前佐倉小姐提到過目標,為什麼她跟自己提起目標這種話題?對於佐倉小姐而言,這樣的話題真的具有意義嗎?
錯了。也不是具不具有意義的問題,而是該去如何理解的問題。
目標不可以帶入感情,可如果那個目標不得已將其他人牽扯進來了又該怎麼辦?還是不可以帶入感情,依靠感情的共同思考去處理那件事情?
佐佑一邊走著一邊數著自己的腳步,走了幾十步。幾百步,還在繼續著。
遙遠的未來都由這個小小的步伐堆積而成,此刻未嘗行走過的佐倉小姐又會如何思考?
自己一直在想著他人之事,佐佑認為這是不好的情況,畢竟他人事是本人自身最好去處理的。
有些時候太過去在意他人的故事的話,反而會讓自己陷入麻煩當中。
【不是在意而是注意,或者說觀察。如果世界沒觀察者的話就不存在被觀察者,如果世界不存在觀察者和被觀察者的世界就會創造出下一種關係。比如說監督者和被監督者,實際上都是一樣的。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不要帶入感情的去思考問題才是聰明人的做法。雖然那些科學家說過智商高的人對待事情就很理性。實際上在面對通常問題的時候,那些高智商的按照邏輯來思考的人反而會疲於應對。就像是為了友人的去死而悲傷一樣,站在科學的角度來看,即便悲傷哭泣也無法使得死亡的人復活過來,那是不符合科學的,然而這種行為就是錯誤的。不是是否聰明的問題。而是是否身為人類的問題,你。真的是一個人類嗎?】
這是曾經上司的問題,不管結果如何。都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人類本身,不就是一個十分模糊的定義?
回到家之後發現所有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跟上一次一樣,佐佑和落折去乘車,剩下的人由火春先生送過去。
和落折在路上又談了一些沒有什麼太大意義的話題,佐佑不得不佩服一下落折的想像力,她總是能夠從刁鑽的地方去解析某個問題。
可這個真的是想像力嗎?說不定只是落折單純的惡作劇罷了。
這位女子大學生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十
第一百章 清晨X海邊X漫展X開始X戰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