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過去的記憶,只不過,是兩個人與佐佑產生極大競爭意識的記憶。
在那個時候,香弦跟小妹與佐佑一起玩了一個叫做《戰爭》的遊戲,簡而言之就是戰爭遊戲。
戰爭遊戲最多可以讓五個人一起玩,估計當時是為了買回來一家人一起玩耍吧,只不過最後還是只有三兄妹進行了唯一一場對戰。
顧名思義,就是每一個人扮演一個國家的君王,操縱士兵、炮車、飛機三種兵種與對方展開大決戰,活到最後的人就是勝利者。
很顯然,這樣的遊戲三個人來玩是非常不公平的,畢竟極有可能存在著兩個人聯手先解決一個人的情況。
香弦知道哥哥會提出來,他擔心香弦跟小妹結為同盟,先讓自己退出這一場名為戰爭的遊戲。
「所以呢,吾之妹妹們喲,我們在遊戲開始之前,先來決定一件事情吧,那就是在這場戰爭當中,是不可以結為同盟的,如何呢?」
果不其然,在遊戲即將開始之前,香弦聽到了哥哥提出的條件,這種條件維持了平衡。
但是香弦與小妹本身就是雙胞胎,成為敵人的可能性太低了,就算不結為同盟,還是會下意識的一起攻擊哥哥一個人吧。
當然香弦不打算用卑劣的手法擊敗哥哥,而是要從正面上去擊敗哥哥,讓哥哥輸得心服口服。
於是,香弦點了點頭,追加了一個條件。
「那麼,這一次的勝利者,擁有拿走對方放在冰箱裡面的巧克力布丁的權利,如何呢?有點賭注才會讓遊戲更加有趣。不是嗎?」
「既然香弦都這麼說了的話作為哥哥的我是沒有意見的哦,冰箱裡面的巧克力布丁還剩下三個,也就是一人一個。勝利者可以直接得到三個,對吧。」
「是的。哥哥答應的話……那么小妹呢?」
面對兩個人的視線,小妹只是安靜地點了點頭,只不過瞳孔中仿佛在燃燒著火焰。
從那個時候直到現在,小妹都喜歡吃巧克力味道的東西,關於這一點兩個人都懂,所以明白小妹也是要開始認真了。
三兄妹做出了約定之後,香弦也知道小妹要為了得到巧克力布丁而用盡全力,那麼自己這一邊也就不會放水了。
將地圖擺在哥哥的房間裡面。香弦和小妹各自坐在一角,哥哥則是坐在正北方向的位置。
戰爭遊戲的規則十分簡單,那就是吃光對方的棋子,其中士兵只能夠走一步,可以向前和左右,但卻不可以退後;炮車只可以隔著物體攻擊;而剩下飛機則是能夠上下左右隨便移動幾格,只要在範圍內,就可以暢通無阻。
說白了,這個遊戲算是象棋的變種,只不過飛機這顆棋子能夠越過友方棋子這一點是一個很大改變。也是戰爭遊戲高手最常使用的一招。
擺好了地圖,放好了棋子,三兄妹開始剪刀石頭布。
香弦跟小妹都是石頭。而哥哥則是剪刀,所以哥哥先出。
三兄妹與一般人的看法不同,在他們看來,敗者先手才是一種比較正常的情況。
不說瑣事,先手的哥哥跟平常的開局一樣率先走出了士兵,這也是最穩妥的一步。
戰爭遊戲,不對,是所有類似於這種的棋盤遊戲對於香弦而言,並不是吃光對方棋子的遊戲。而是引誘對方吃掉自己棋子的同時犯錯的遊戲,這也是從哥哥那裡聽過來的。
畢竟棋盤遊戲想要單方面完全乾掉對方是不可能的。想要獲勝的話,就要思考什麼樣的犧牲能夠為自己換取最大的利益。
失去自己的棋子換取對方更多的棋子。用犧牲這種方法換取名為勝利的結果。
不要妄想著完好無損的保護自己的棋子,畢竟想要獲勝又想要保護所有東西是不可能的。
香弦不覺得哥哥是在告訴自己什麼人生道理,而是在告訴自己必勝法則,可是從小就養成了否定習慣的香弦當然不會承認。
哥哥雖然是哥哥,可是哥哥的話並不是哥哥,所以無法認同。
香弦採取的戰術就是十分保守的戰術,用一個個棋子保護著彼此,讓敵人不敢輕易地吃掉一個棋子。
「香弦,我說過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