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伸出一雙大掌把她翻轉過來,面向著他。伏魔府 m.fumofu.com他的手臂撐住身軀,將她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看著她神情複雜的小臉低聲而沙啞地問:「是不是我剛才太過分了?」
貓哭耗子!他自己不知道嗎?
齊洛格冷著小臉轉開頭,不想看他含情默默的眼神。
有多少次,他雖然言語上奚落她,目光中卻有著說不清的愛意。她總會在那樣深情的目光中迷失自己,相信他是愛她的。可他前一分鐘可以深情凝視,下一分鐘就可以把她再推進冰冷的深淵,她不要再那麼傻了。
她小臉上滿是不屑,還有失望與絕望夾雜在一處,眉心緊緊地糾結著,揉的他心痛。
忍不住的,他低下頭,吻上她秀美的眉。
「別皺眉,乖!」他的唇貼在那兒,柔聲哄道。
這一聲,極其柔軟,從眉心處仿佛產生了一股暖流,一點點地流進她冰冷的心,將她心中的堅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軟,不能對他心軟,即使是他殘忍的外表下真有對她的真情,也改變不了他是雪兒丈夫的事實。
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內心,她諷刺地彎起嘴角,輕聲開口:「你這樣,我是沒有權利反抗的,你請便!不必這麼費心地問我,你是粗暴還是溫柔,對我來說,都是不願意,沒有任何區別。」
她不是想方設法要他愛她嗎?怎麼他和她親熱,她卻不願意?
又是她在演戲,還是她真的有那麼厭惡他了?他不許她厭惡他,更不許她對他沒感覺。
她必須在他施暴時感覺害怕痛楚,在他溫柔對待時感激涕零,必須得這樣!
齊洛格閉著眼,心中不斷跟自己說,他是在戲弄你,想看你在他溫柔下淪陷。她偏不動心,身體也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然而,即使她忍住了戰慄,卻防不住悸動的心。
他太了解她的身體了,兩年來,他對她的身體,恐怕比她自己還要熟悉。
這一次,沒有一點暴虐,從頭到尾,他都在觀察著她的反應。看她小臉紅紅的,他竟感覺是那樣心滿意足。
而她的心卻更痛,抗不過身體的快感,抵不過良心的譴責,更不能不接納他。
她必定是快樂的,可她為什麼還要緊緊地皺著眉?
這該死的女人,她就像一個貓,住進了他的心,偶爾伸出小爪子不痛不癢地撓他。
每次要征服她,好像他都會自覺不自覺地反被她影響,多少還是有些挫敗感。
好在她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對他毫無感覺吧?那麼就是他贏了,她輸了。
「你是雪兒的丈夫,別對我這樣,別讓我那樣,算我求你。」她終究抵不過他的力氣,就在他又一次要得逞之前,她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淒楚的眼神又一次撼動了他,令他自己也覺得意外的是,他被藥力催著,最難耐的時候,竟然放開了她。
直到聽到關門聲,齊洛格才真真正正放鬆下來。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過了她。她感覺得到他是怎樣的熱情,放棄對他的身體來說,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為什麼又要對她心軟?她不要他心軟,他的心軟,會讓她堅持的恨他的心動搖。
她靜靜躺在床上,想著今夜發生的事。喬宇石好像有些不對,身體滾燙滾燙的,剛才是過程他就像個瘋子,力氣大的驚人。
難道他是喝多了嗎?
又不像,他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何況,這兩年來除了他的喜宴,她從沒見過他喝酒,他應該是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思緒從他今晚的異常又轉到他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來,父親的表現說明她和他沒有過糾結,江東海卻又說她是明知故問。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山坡上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他,或許看清了那男人的臉就知道了一切。
齊洛格閉上眼,再次努力回憶,又一次的頭痛洶湧而來。今天因為她回娘家,給李嫂放了假,此時一人住在公寓裡,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個澡,她強迫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