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殿內,沖虛的五個弟子有四個都在這裡,至於另外一個,大師兄向道去衡山參加劉正風的金盆細洗手還沒回來。
「師父,日月神教東方不敗突然現身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威逼眾派臣服,眾派不同意,他便大開殺戒,並將倖存的弟子擄去黑木崖,同時昭告各門派,一個月後若不去黑木崖臣服納貢,他便會大開殺戒。」遞給沖虛一封密信,二弟子向元沉聲說道,「師父,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看著信上自己大徒弟獨一無二的簽名以及日月神教的印章,沖虛眉頭緊皺,隨即揮了揮手對幾個弟子道,「你們先下去準備一下,為師要去一趟少林寺。」
幾個弟子倒是很乖,沒有多嘴廢話,迅速退下收拾東西。
幾個弟子退下後,沖虛仰頭對躺在太極殿屋頂青瓦上的葉仙道,「祖師,這就是您說的井水不犯河水?東方不敗竟然擄走了我武當大徒弟!」
從房頂飄然而下,走入大殿,看著一臉陰沉有些關心則亂的沖虛,葉仙輕笑,「別緊張,擄走並不意味著會為難,相反,這才是對武當弟子的保護,所有人都被抓了,獨獨武當弟子例外,你讓人怎麼想?」
既然東方白做出了承諾,葉仙對他還是相信的。
不過很顯然,沖虛並不太相信。
人擄走了,威脅信也送來了,你讓他如何相信?
「這樣,你去你的少林,我走一趟黑木崖,怎麼樣?」剛一回武當,剛下了不要去管日月神教的命令就出了這麼個亂子,雖然怪不得東方不敗,可這太巧了,沖虛有想法葉仙也是理解的。
只是自己這才剛回來沒兩天就要動彈,真是…沒什麼可說的了!
「祖師,沖虛並無責怪您的意思。」看著面無表情的葉仙,沖虛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語氣似乎不太好,連忙解釋。
「不用多說,本祖師明白你的心思。」擺了擺手,葉仙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孩兒一般見識,「只是有一點其實我很好奇,什麼時候武當和少林的關係這麼好了?當年師父他老人家和少林有過節,連帶著我們這些二代三代弟子也都和少林不對付,雖說沒有橫眉冷對,可卻也都冷冷淡淡,沒想到到了你這一代,居然一有事就想到了那幫禿驢。」
這麼多年過去了,葉仙還是一直都不喜歡這幫和尚,所以,對於沖虛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大和尚解決問題的習慣自然也不喜歡。
「祖師,方證大師是得道高僧….」
沖虛張嘴欲辯解,葉仙可懶得聽這些廢話,「你也不用把我的話當真,你是現在武當掌門,武當該如何做自然是你自己來做主,我只是吐槽一下罷了!」
說罷,不等沖虛回話,葉仙已經踩踏空中飄零的飛葉快速下山而去。
望著葉仙離去的身影,沖虛嘴角蠕動,很是尷尬地站在原地。
「唉….」
一聲長嘆,他也轉身離開,不管前人如何,如今少林和武當關係親密,總不能說斷就斷,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還是得去商量商量。
哪怕只是按照祖師所說的【應付場面】,也得有個態度。
下山之後,葉仙沒有任何的逗留,直奔黑木崖。
黑木崖上,東方白的閨房,裡面捆綁著令狐沖,只是….令狐沖的活明顯不能讓東方白滿意,進門之後不過片刻東方白就怒氣沖沖摔門而出。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能看到一場好戲呢!」屋檐晃悠著腿,葉仙一邊吃著桃子一邊對東方白調笑道。
「先生真是出了個餿主意!」看到葉仙,東方白神情一怔,隨即怒目而視。
「既是餿主意,為何你還要一試?」葉仙反問,「我這還有點春藥,要不你再進去試試?」
「哼,先生把我當成水性楊花的賤貨了嗎!?」
一聲悶哼,回頭望著房間,東方白的雙眸中閃爍出一抹陰狠,「令狐沖,本教主給你機會了,是你沒把握住,所以,就別怪本教主手下不留情了。」
她是喜歡令狐沖,可這份喜歡也只是喜歡,可遠沒有原著那種要死要活的程度,最起碼,現在的東方白還沒有,否則的話,她也不會明知葉仙的主意是餿主意還要一試。
這
016 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