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頭微有得色,繼續道:「公子面頰清瘦、眉如刀劍本非福相,然則鼻似懸膽卻主富貴,可說是難得的奇相。故而,邢兒斷言,公子命里一定多遭劫難,卻每有貴人相助,得以逢凶化吉。嗯」
「嗯在今年初,公子又歷生死大險,在緊要關頭卻又得一貴人相助,並因禍得福平步青雲。嘿嘿,如邢兒沒有算錯,這人還是一個女子!」那邢頭微笑道。
吳若棠也微笑起來。這說的應該是靈兒了不過,究竟是福還是禍,倒實在難說的緊。
「先生果然神算,杏佩服佩服h然先生有這等本事,何不替杏算一算將來呵呵,算算杏將來會有多少個老婆?」吳若棠突然說道。
那邢頭的臉立時變得苦瓜一樣。他可不知吳若棠是這般的無賴,使得他一肚子的話無從說起。
「這個這位公子,我等男子生於天地之間當以前途為重,只要公子富貴雙全,又何愁沒有妻妾成群呢?」那邢頭試圖轉回之前的話題。
「我記得先生你說過我命中必有大富貴吧?既然我前途一片光明,剩下來最重要的自然是老婆問題了。」吳若棠壞笑道。
「話雖如此,可公子用紫、煞氣懸頂,那是必有大禍之兆啊,難道公子不想請教一下邢兒的排解之法嗎?」
「不用不用,你不是說了,我每有大難就一定會有貴人站出來幫助我的」
「咳咳話雖如此,可」
吳若棠哈哈大笑站起身來,意味深長地說道:「先生推算已經生過的事極准無比,想來做了許多功課。然而,這未來之事卻不是先生想算便算得出的,我看就不必勉強了」說著,將一錠碎銀拋到桌上,繼續道:「將來的命運我自會把握,不勞先生費心。這點銀子就當作先生的車馬費,先生從哪裡來,便回哪裡去吧!」說畢,便揚長而去⊥在他快要走出茶肆時,身後傳來那算卦邢兒低沉的話語:「吳心,老夫並非危言聳聽,你即將有大禍臨頭卻不自知,如果及早懸崖勒馬離開襄陽,或許還有活命之路,否則的話,生死難料啊!」
吳若棠猶豫片刻,轉過身子,微笑道:「儘管不知先生從何處來,我還是非常感謝先生煞費苦心地為我打算。可是,有一些事既然開始了,就不會停下來,而且我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說完,再也不回頭一直向前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蜂湧人群中。
望著吳若棠離去的背影,那算卦的邢頭嘆了口氣,捅腰背,眼中精光閃動,竟與先前猥猥瑣瑣的神態判若兩人。
「他果然不肯離開襄陽嗎?」一道曼妙的身影驟然出現在那算卦的邢頭身後。只見她黛眉如柳顏若春花,身姿婷婷裊裊,一出現在茶肆中便吸引了所有茶客的注意,赫然是蒙彩衣。
像是早知蒙彩衣要來,那算卦的邢頭並沒有回頭,只是點了點頭,道:「盛名之下果然無虛,此子想來早已看破我的偽裝,卻故意不露聲色地將我耍的團團轉。嘿嘿,老夫想說的話一句都還沒有說出口,便被他君擋了回來,吳心啊吳心,果然厲害!」
蒙彩衣在吳若棠方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輕舒玉手將吳若棠喝過的茶杯拿在手中擺弄著,嘆道:「我向來自負智計出眾,可每每一遇見他,便覺束手縛腳難展所長。他這個人呢,看起來似乎傻傻的,可實際上什麼事也休想瞞得過他。有他在襄陽,只怕對我們的計劃大有阻礙」
那算卦的邢頭略一猶豫,道:「既然姑娘如此忌憚於他,何不派人」說著右手一揮,作了一個「殺」的手勢。
「果真是非殺他不可嗎?」蒙彩衣側過頭去望著吳若棠離去的方向,眼神淒迷萬狀,心底里又是苦澀又是酸楚,纏纏綿綿竟似永無痙一般。
唉)家,你讓我究竟如何是好呢?忽然,蒙彩衣只覺丹田之間內息翻湧不休,如脫韁野馬一般向四經八脈奔騰而去,竟是散功的前兆。蒙彩衣大驚失色,媚術最忌動情,她深知這是自己妄動情思之故,忙深吸一口氣,緊守本心排除雜念,一吐一納將內息歸於正途。然而,在她心中始終有一個解不開的疑問——若是吳心死了,自己將如何面對那永無痙的寂寞和孤獨呢?與此相比,散鞏苦又孰重孰輕?
楊四坐在椅中,微眯雙眼注視著桌上的一座盆景,面無表情。早在溫壽派人來找他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溫壽想要對他說些什麼了,唯一讓
第670章太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