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別的新兵羨慕的眼神下,這個團全部的午飯全部都是紅燒肉,另外那些新兵詫異的是,這個團里的人,除了那行帶軍銜的,其他人一個個的臉色泛白,就跟大病一場似得,而且看到這些肉就乾嘔,但吐出一點點酸水,這實在是吐不出東西來了。
「臥槽,那麼多肉,好羨慕他們,我們什麼時候上戰場,上戰場後就能吃到那麼多紅燒肉嗎?」
「為什麼他們一臉不樂意?那麼好吃的紅燒肉,他們居然還露出噁心的表情?」
「啊,好像吃這些紅燒肉,他們為什麼不吃,是怎麼了?」
「你們不吃給我吃。。。」
在別人看來,他們就是在暴珍天物,這麼美味,以前一年到頭都吃不到一塊的紅燒肉他們居然嫌棄,還噁心?要是不吃的話讓我來吃,這是眾人的心聲。
殊不知他們看著這些紅燒肉,就想吐,這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獎勵,而是懲罰,現在他們聞著肉香,看著醬色的肉,就想到了上午日軍被炸成兩截的屍體,彈片劃破胸膛,白花花腸子流了一地,被爆炸的火焰燒焦的肉,散發著微微的肉香等等等等,一看到肉他們就想到這些。
一個戰士白著臉,顫顫巍巍的拿起筷子,夾了快肉,抖著手放進嘴裡,還沒嚼兩口,眼睛一突,立馬吐了出了,到處找水漱口,他感覺就像在吃日軍屍體上的肉一樣,讓他噁心的不行。
原本對他們而言,無比幸福的飯點,現在成了最嚴酷的懲罰,吃了吐,吐了吃,一個個的最後強行將肉塞進肚子裡。
下午,換一個團進攻,日軍的一線二線陣地依舊還是一片廢墟,日軍也沒有返回打掃重新占領,就由它們這樣空著。
日軍乘著上午陸強撤軍這段時間,再第三陣道戰線前挖了不少又寬又深的反坦克戰壕。
這些反坦克戰壕除了能阻礙坦克的進攻外,對於進攻的步兵影響也不小,不過陸強他們也不是沒辦法,b-4榴彈炮對著反坦克戰壕一陣亂轟,直接將它抹去,留下一堆彈坑。
「命令254師的步兵2團,第一裝甲團,進攻。」
伴隨著陸強的命令,步兵團跟在裝甲團後面,跨過日軍的一、二防線,正式與日軍的第三防線接火。
考慮到是練兵,火炮就不動用了,只用步兵團攜帶的迫擊炮和坦克的100mm線膛炮就夠了。
第三防線的日軍修建了些碉堡群,進攻難度一下子就增大了,而且之前重炮雖然摧毀了反坦克坑,但炮彈爆炸留下的彈坑,對於59來說也挺麻煩的。
炸浮的土,履帶輕鬆的就碾出兩條深深的印記,步兵走在浮土上,一腳就一個深坑,比泥巴路還麻煩。
「走,跟我去前面看看!」陸強最身邊的張國華說道。作為整個四十一集團軍最大的頭頭,他的安全至關重要,所以他外出,必須跟著特戰隊保護安全。
「什,什麼?您要去前面,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去。」張國華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我就在鬼子的一線那裡看看三線那打得怎樣,好作出調整,又不是去前線打仗。」陸強解釋道,不過這話聽著怎麼像是有些心虛的樣子?
張國華拗不過陸強,最終整個狼群都跟在陸強後面,去了第一道線。
站在一個高地,這裡原本應該更高,只不過被硬生生的炸縮水了。
拿著高倍望遠鏡,陸強遙望著進攻部隊。日軍的92步兵炮,75mm野戰炮,還有60或者75mm迫擊炮,這些小口徑火炮對著進攻的部隊炮擊。
第二步兵團的迫擊炮部隊也擺開陣勢,60mm的迫擊炮炮彈往日軍頭上使勁的扔。
「嗵嗵嗵~~」一片火光從一排擺出一字長蛇陣的迫擊炮炮口閃過,炮彈在天上划過弧線,落進日軍的陣地。
「轟轟轟~~」爆炸在日軍的陣地上騰起,接連一片,曲射的迫擊炮輕而易舉的就能將炮彈打進日軍的戰壕里,不過對於日軍的碉堡,卻無能為力,60mm的迫擊炮無法炸穿。
雖然迫擊炮炸不穿,不過59的100炮卻可以洞穿,一炮就能端掉一座。
爆炸不停的在坦克邊炸響,雖然這些火炮炸不穿59,但卻能傷害履帶,還有跟在59後面的步兵。
「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