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馬兄,我敬力一杯。」王二站起身來,沖對面的一個長著馬臉的人敬酒。
「王老弟,不用這麼客氣。」叫馬兄的人擺出一副客氣的表情,但他如同釘子一樣,依舊坐在凳子上,拿著端起酒杯喝王二輕輕的碰了下,滋遛的就喝下去了,一定也沒見到他哪裡客氣了。
「這事還多虧了馬兄啊。這是老弟我的一點心意,望老哥不要拒絕。」說著王二從懷裡掏出一個大約四指寬兩指厚,巴掌長的東西,用絲布裹著,輕輕的放到這個馬兄的面前。
「哦?王老弟客氣了。」說著手上卻直接拿了過來,拆開一角看了眼,金燦燦的,很顯然是黃金。「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不敢受此大禮。」說著欲將手上的東西遞迴去,但是看他雙手卻用力緊緊的握著,就知道他的意思。
王二自然看得出來,臉上露出不樂意的表情,「唉,這次若非馬兄,老弟我定然沒此機會,所以馬兄受的,受的。若是馬兄不受,那就是不認我這個小弟。」說將馬兄緊握著黃金的手推了回去。
「哐嘡!!!」
就在兩人拉扯著,虛偽與蛇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踹開了,一伙人沖了進來。
馬兄坐在上首,正對著房門,聽見門被踹開了,正準備罵人呢,但是看見衝進來的人,頓時將到嘴邊的話憋了下去。王二是斜著坐,側對著門,無法在第一時間看到來人,在聽到門被踹開了嗎,張嘴就罵了出來:「那個龜兒子,敢。。。」
話還沒說完,扭身看到來人,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誰是龜兒子啊?敢什麼啊?」一個穿著整齊的軍裝的中年人上前說道。
「我在說我自己,我在說我自己。」王二低眉弓腰的說道,滿臉討好,「不知長官來此有什麼要卑職幫忙的嗎?」
「有啊。」中年人微笑著說道,看的王二心裡一喜,若是能抱上這位的大腿,那就發達了。
「不知有什麼事要卑職代勞?」
「很簡單的事,跟我們走一趟吧。」中年人拿出繩子說道。
「呃,不知這是何意?」王二隱隱覺得不妙。
「你被捕了。」簡單明了的四個字,讓王二頓時如遭五雷轟頂。
「不,不會是開玩笑吧?」王二乾笑道。
「你認為我們會有時間跟你開玩笑?綁了。」中年人反問的句。
「你不過是個連長,我可是團長,你憑什麼綁我。」王二掙扎道,猶做困獸之鬥。
「我們是奉總司令的命令來抓你,至於什麼原因,我們就不知道了。」中年人說道,他們是胡宗南胡大總司令的警衛連,就如同天子親軍,他們來抓王二,就像是奉旨行事,敢抵抗的都按造反處理了。
王二被帶走了,就像死鱉一樣,雖然臨走的時候還大吼大叫的,不過給了幾拳子,他就安穩了。至於那個馬兄,從頭到尾就縮在桌下,心驚膽戰,直到王三被帶走了,才爬了出來,看著已經沒人的包間,心裡鬆了口氣,一種劫後餘生的念頭油然升起。
忽然,門口伸出了一個腦袋,「馬懷祐,你被革職了。」說完腦袋就從門口消失了。
「哐。」原本顫顫巍巍站起來的馬兄,聞此言,直接跌坐了下去,雙目無神。
陸強土豪的作風,不光喜到了胡宗南,也嚇到了蔣光頭,只是為了對付一個小小的團長,就拿出了50門火炮,在炮火缺乏的中國/軍隊裡,這簡直就是一筆超大的助力。
甚至川軍,更是連一門炮都沒有,槍械都缺乏,據說川軍出川的時候,還是他們團長連褲子都拿出去賣了,最後買了當寶一樣的三挺輕機槍,可見中國/軍隊武器匱乏的程度,當然,還有光頭的一些原因,除了嫡系,雜系都是後娘養的。
可以說當時的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打仗都靠人命堆,不管是果軍還是紅黨,差別只是一個是被逼著賣命,一個是自願賣命。
看著眼前這個十分女性花的小人兒,陸強確定了她是女的。
小玉玉啊,你怎麼是女的?都不跟蜀黍說,蜀黍好心痛。「陸強捂著心臟「一臉痛苦」的說道。
白玉白了陸強一眼,「你又沒問我,難道我還非要眼巴巴的跑到你身邊跟你說你是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