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余翔和曹化淳正要朝中軍大帳走去,突然嘩啦一下,守在中軍大帳前左良玉的士兵槍上膛,箭上弦,刀上架,槍林、箭雨、刀海,冷森森,殺氣騰騰,試想如果有人槍走火,箭走弦,余翔和曹化淳只怕立刻橫屍當場,此時中軍大帳前的氣氛似乎凝固了一般。余翔帶來的幾十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下心,導致走火,從而傷及余翔和曹化淳。
曹化淳臉沉似水,不快之情溢於言表。他是皇上身邊紅人,連朝中一品大員對他都要禮讓三分,可這左良玉,居然如此傲慢無禮,一點面子都不給。
余翔輕鬆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扶著曹化淳,一同走進槍林箭海,走向中軍大帳。
來到中軍大帳前,有兩名身高膀圓的士兵掀開帳簾,這時,左良玉從帥座上站起身來,打著哈哈,快步走到余翔和王承恩前面大聲說道:「左某恭迎余總督,曹大人!」
余翔抱拳回禮:「久仰左帥大名,幸會幸會。」
曹化淳只是鼻子裡『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左良玉根本不介意,轉身回到帥座坐下,用手一指左右兩座,大聲說道:「總督大人,曹大人,請上座。」
余翔毫不客氣,徑直前去坐下。
曹化淳也上去坐下,可自始至終,鐵青著臉,不發一言。
左良玉視而不見,一揚手,大喝一聲:「招待貴客,喝酒吃肉!」
不大一會,幾十名年輕的婦女手托木盤,每個木盤上面,一大盆肉,每個桌前放一份,又有女侍,在每桌上+放一個碗,一大壇酒。
左良玉倒了一碗酒,大聲說道:「來,我敬余總督和曹大人!先干為敬。」
說罷,咕咚咕咚一口氣幹了一碗酒。
余翔只是象徵性拿起酒碗,做了一個敬的手勢,然後把酒放下,曹化淳更加直接,壓根沒有拿起酒碗。
左良玉喝完酒,一看兩人的酒碗滴酒未動,臉色一變,大聲問道:「余總督,難道你怕我酒中有毒?」
余翔淡淡說道:「酒是好酒,可惜我今天臨時忌酒,還望左帥諒解,君子不強人所難!」
左良玉大喝一聲:「扯淡,別他媽給老子拽文!」
場上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左良玉身邊的士兵將手握緊刀柄,一副隨時準備上前砍殺宇翔的摸樣,中軍大帳內殺氣騰騰。
余翔此時在心裡非常反感左良玉,但仍不露聲色,正襟危坐。
曹化淳忍無可忍,一拍桌案,大喝一聲:「左良玉,我等前來與你商談你縱兵搶糧之事,但打從進門開始,虛張聲勢,百般刁難,你意欲何為?」
左良玉一見曹化淳發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曹大人,請息怒,這是我招待貴客的最高禮遇,我拿出最好的酒,最好的肉,我的好多士兵都餓著肚子,你們居然不給面,不領情!」突然臉色一沉,目露凶光,惡狠狠地說道:「這兒是我的兵營,豈是你等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曹化淳見他如此耍狠,還真擔心激怒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頓時沒了脾氣,氣哼哼地,也不言語,把頭扭到一邊。
左良玉以勢壓人的目的達到,並不再糾纏,大喝一聲:「餵肉!」
挑帳而進一位美貌女子,來到帥案之前,對著左良玉深施一禮道:「梁美玉拜見大帥。」
左良玉用手一指余翔道:「梁美玉,今天本帥讓你給余總督餵一塊肉,如果他不領情,本帥拿你是問。」
左良玉話音未落,余翔冷哼一聲大聲說道:「都道左良玉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今天看來,欺負一名弱女子,算何本事,枉我親自前來拜會你,算我瞎眼了。」
帳中士兵一聽,嘩啦一聲,抽出佩刀,虎目圓瞪,中軍帳內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梁美玉看著余翔說道:「我只是來為大家吃酒助興,左帥並沒欺負我,你我誤會我們左帥,請你向我們大帥道歉!」
帳中軍兵一齊高聲說道:「道歉!道歉!」
余翔高聲說道:「道歉可以,你得讓我心服口服才成。作為軍人,要有在戰場上殺敵的真功夫才能服人,我想問問左帥,你有沒有膽量讓你的士兵與我的士兵較量一番,如果你的士兵贏了,我立刻道歉,並釋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