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精神混亂的人就會經常做夢,可悲的是我每晚都做夢,今晚喝多了酒,做的夢更是特別怪異,我竟然夢到在和妖精打架,汗。
那妖精長什麼摸樣,看不清楚,感覺還是挺帥的。他一下子撲過來,偶就這樣悲劇的被壓倒了,腦海中出現小時候被白軒推dao後,那種無力感。不行,我要反擊,我慌亂的拍打著他,撕扯著他的衣服。沒想到那傢伙更無恥,也撕我的衣服。不行,我抓,我咬,我不要被推dao!
白軒笑著抓住姐姐胡亂揮舞的手,那觸感讓他心顫。「真是的,喝醉了也不老實啊。」然後白軒側身躺在白英的身邊,伸手沿著他的發梢撫mo白英的臉。他一遍一遍的撫mo著,心情久久平靜不下來,思緒開始蔓延。
在來到這所大學見白英之前,白軒曾有一次鬱悶的在教室里看著窗外的風景,他的同桌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說白少,你在鬱悶啥呢?」
「你說要怎麼樣才能得到一個人的心呢?」白軒低低的說道。
「啥?這麼高深的問題還是讓哲學家去研究吧。」但是瞬間同桌一臉八卦的說道,「你要得到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想得到哪種程度?」
「女的吧,現在算是,我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啥?什麼叫算是。」同桌有點被白軒搞暈了,然後他眼珠一轉,在白軒耳邊說道,「說一個最無恥又最有效的方法給你聽,以你的人才本事,保管能行。」
「什麼?」白軒轉過頭來,他有點興趣了。
「先上車後補票!」說著,同桌拍拍白軒的肩膀,說道,「以我多年的研究經驗來看,想得到一個人就要先和她產生點糾結的關係,心糾纏得越深,感情越複雜,當然,怎麼把這個複雜的感情轉換成愛,那就要看你白少的本事了。」
「可她是我姐姐。」
「.........我操!」同桌一臉震驚,「這麼喪盡天良,禽獸不如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
「.........」喪盡天良嗎?禽獸不如嗎?白軒閉眼想道,但是愛一個人有錯嗎?曾經他是我的哥哥,現在她是我的姐姐,可不管她是變成了誰,都讓我瘋狂的愛上了她,自己並不在乎她的身體,自己只在乎她的人!
那麼,做吧!聽說她已經在大學裡找了個男朋友了,每一次想起這件事,都讓白軒的心痛得無法呼吸,都讓白軒覺得姐姐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她現在是我的姐姐,她以後總會找男朋友的,比如那個林俊,比如現在的胖子,不管她選擇誰,她的選項里都不會有我的名字,因為我是她的弟弟!弟弟啊,我討厭這個身份!」
「不嘗試永遠都得不到,而嘗試卻是天理不容,是要天理道德,還是要自己的幸福?我選擇後者,我承認我自私了!對不起,姐姐。」
黑暗中,白軒的心就像荒蕪的雜草,狂亂得沒有方向。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真的想辦法把自己的姐姐灌醉,放在床上,可以任自己索取的時候,白軒卻遲疑了。道德,親情,愛情,自私,放手,這些念頭在他的腦中瘋狂的流轉,組成一張大網把白軒的心深深的圈住了。
夜色深沉,時間像一個優雅的舞蹈演員,不緊不慢的跳動著。白軒看著窗外如水的燈光,感覺世界是如此的真實,可再看看床上的姐姐,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又是如此的不真實。
「沒有願意不願意,只有值得不值得,姐姐,你值得我為你墜入地獄。」
白軒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從思緒中拉回來,然後他朝著白英靠了過去,臉埋在她的髮絲間,伸手把她抱住了,手指輕輕的用力,紐扣一顆顆解開~~
好妖精,你竟然敢脫我的衣服!心裡雖然氣憤,但感覺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做過這樣的夢的人都知道,有時候夢境裡你被人追,你努力的跑,可就是跑不動。既然反抗無效,我便放棄了掙扎,反正不就是一個夢嗎,有什麼關係,就和清晨的霧氣一樣,天一亮,煙消雲散。
外衣被脫掉,內衣被脫掉,褲子被脫掉,暈,你丫的還伸手,你想幹什麼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妖精呢?我伸手護住自己最後的底線,心裡竟然真的緊張起來,雖然是夢,但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難道這是一個chun夢?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