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這樣過了幾天,爸媽簡直拿我當小孩子寵著,這讓我又覺得開心又覺得愧疚。
在溫馨的生活下,我還是敏感的發現了爸媽的擔憂,因為——白軒。
現在我們還在上海,白軒是被任少瑞安排人抓走的,任少瑞在上海的勢力很大。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之所以生這麼大氣估計是因為我吧。
所以我抽了個空擋,乘爸媽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溜了出去。經過幾天的相處,我覺得消失傷口良藥不是時間而是溫情,雖然平淡,但回味無窮。
任少瑞的家我還是知道的,打了車來到他家門口,為我開門的是那個僕人飛利浦。看見是我,他高興的大喊道:「老爺,少爺,詩怡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我壓根兒就沒在這裡住過。跟在飛利浦身後,任少瑞和康成飛快的從樓上下來了。
「詩怡,你這幾天到哪兒去了?」康成開心的說道,「終於還是回來了吧,知道是我們對你最好了吧。」
「打住,我不叫詩怡,叫我小英好了。」我笑著說道。
我的話讓任少瑞一愣,他隨後說道:「叫什麼無所謂,你是我的女兒,以前是我沒照顧好你,從今以後我要好好的補償你。」
「對,我一定把你當親姐姐一樣對你好。」康成補充道。
「什麼當親姐姐,她本來就是你姐姐。」任少瑞瞪了康成一眼說道。
這又什麼好糾結的嗎?我不解的看著他們,然後大家一起在大廳里坐了下來。我想起來了,我是帶有任務來的,不是來認親戚的,於是看著任少瑞說道:「你把白軒放了吧。」
任少瑞一愣,不解的說道:「為什麼?他那麼對你,你還幫他?」
哎,我嘆了一口氣,看著任少瑞激動的樣子。真是的,我自己都不計較了,你還計較個啥。「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人都有犯錯的時候,現在追究這些事除了增加大家的痛苦外,還能得到什麼,所以,算了吧。」
「算了?」任少瑞不滿的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小英,這事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他欺負了你,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之後呢?」我問道,「他是付出代價了,可大家都痛苦了,白軒不回來,那個家總有一股不散的陰雲。」
「什麼那個家,以後你就別回去了,就住在我這兒了,我會找人把你的戶口什麼的都搞定的。」任少瑞說道。
「是啊。」康成顯得很高興。
「多謝了,可我在那裡已經住習慣了。」我委婉的拒絕道,我什麼時候成了香餑餑了?
「你到我們這裡住著住著也會習慣的。」康成笑著說道,「你呀,就是懶,不想動而已。你自己聽聽多站不住腳的藉口啊。」
任少瑞頓了頓,說道:「小英,你是不是還怪我,當年——」
「沒有,絕對沒有。」我連忙說道,多少年的事了,我都還沒出生呢,我吃多了撐的去生那些閒氣。
「可你從進門到現在,一聲爸爸都沒有叫過我。」任少瑞淡淡的說道,一臉的受傷。
我無奈,只好叫了一聲,「爸爸。」
「恩。」任少瑞點頭,笑得很開心,然後指著康成說道,「你小子看看,我就說嘛,有個女兒多乖,哪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惹我生氣。」
「.........」我和康成同時無語,對視一眼,跟著笑了起來。
「那白軒的事兒呢?」笑過之後,我問道。
「本來就沒有證據。」說著任少瑞尷尬的咳嗽一聲,「恩,就是物證,你知道的,這種事取證很難。沒有證據就立不了案,我就想關那小子幾天,讓他在牢裡受受苦。既然你都幫他求情了,差不多他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哦。」我點頭,這樣一來事情就處理得差不多了吧,雨過天晴了。
「小英,今天你就住在這兒吧。」任少瑞殷切的說道,那眼神就是一個慈父看著失散多年的女兒的感覺。
我頂不住這樣的眼神,只好點頭。「我先和那邊打個電話吧,我出來的時候沒和他們說。」說著,我用康成的電話打了過去,把這邊的消息一說,爸爸媽媽也很高興,最後叫我早點回去。
搞定這些,任少瑞已經在一旁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