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並不是很大,大概枕濃跟在黑衣人後面走了不到一刻鐘,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屋子前,枕濃的心裡還想,一般有本事的人不是都喜歡住在主屋嗎?怎麼這個人找了個這樣偏僻的地方。
枕濃想來都不是多話之人,所以一路上也就沒說話,只是用餘光觀察院子的大概情況,小小院子了的環境很好,種滿了奇花異草的,很多都是枕濃在蘇府安榮侯府都不曾見到的。
「少夫人請進!」飛到也對枕濃走了一路上一句話沒有有些稀奇,但是她也只是覺得枕濃比著一般的女子鎮靜理智了些,自己的職責就是把枕濃送到主子的面前,從心裡飛刀還是枕濃能在主子的手段下活下來的,不知道主子這次親自交代人不要把蘇府少夫人怎麼樣是不是有別的意思,反正是能在主子的手段下活下來的人不多。
枕濃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一種迷霧要揭開的感覺。
推門進去,屋子裡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只有兩張椅子,其中一張椅子上面坐了一個風華無雙的人,在枕濃見過的人中,蘇朝歌長得已經是最帥的了,但是在這身穿白色中衣慵懶的倚在雕花楠木所做的漆紅椅子上,蘇朝歌恐怕也要失色兩分,白如玉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撲在下眼瞼上,閉著的眼睛還時不時的動一下,長長的睫毛就如黑色的蝴蝶一樣,枕濃一時間看的有些驚呆了,這個人長得簡直是完美。
「蘇少夫人,你看夠了嗎?」
正當枕濃看的起勁的時候,一個聲音穿到枕濃的耳朵里,枕濃臉上漏出了一絲的窘迫,偷看別人還被發現了,這還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是她偷看蘇朝歌背蘇朝歌發現的。忽然間想起了蘇朝歌,枕濃臉上的那一絲的窘迫也被一抹溫柔的笑代替了。
「沒看夠如何?」長得這麼帥還不讓別人看啊,就是單單的穿一身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中衣都那麼的帥。
「蘇少夫人如此水性楊花,子印兄知道嗎?」
「額……」枕濃好想罵過去,你丫的才水性楊花,長得帥別人看看就是水性楊花啦,真是一個頑固的腦袋,枕濃聽到那個躺在椅子裡的白衣男的一句話,就感覺跟別人問候的那句流行語一樣。
「公子如果不想讓別人看的話,可以和剛才的那位黑衣人一樣帶上面具!」兩個人一黑一白,不知道還以為是黑白無常呢,枕濃在心裡想到,這個躺在椅子上的男人還好意思說她水性楊花,自己大白天的穿件中衣躺在椅子裡就不風騷,就不水性楊花啦,當然這些話也只是枕濃自己在心裡想想,她可不敢說出來,畢竟小命還掌握在人家手中,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小命就沒了。
「蘇少夫人好膽量,子印兄真是娶了位好妻子。」
語氣在枕濃聽來絕對不見得好,而是一種冷,那種冷不是表面的冷,而是從骨子裡的冷。但是這個人應該跟蘇朝歌很熟悉,要不然也不會一口一個子印兄。
「公子和子印相熟?」枕濃明知故問。
「是挺熟的。」
還是冷冷的語氣,臉上卻還是帶著笑衣,這讓枕濃有些更是覺得渾身難受,總感覺自己是被一條冰冷的蛇盯著。這個人太不簡單了,雖然不知道他和蘇朝歌是什麼關係,但現在看來也不會太好了。
「你抓我過來是為了威脅蘇朝歌?」枕濃不想那樣和這個人打太極,還不如直接問出來,自己沒有什麼事情觸及到這個人的利益,唯一有點關係的就是蘇朝歌了,所以這人的目的也好猜,在枕濃眼裡,在帥的人只要存心算計自己,枕濃都會提起十分的警惕對付這個人,不然別人再用一個美男計,她枕濃還不得乖乖的任別人把自己往坑裡推啊!
「蘇少夫人是聰明人,既然知道我的目的最好還是乖乖的,不要想什麼點子,不然對你可是沒好處!」他白溪可不是什麼溫柔的人,不過蘇朝歌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幸好蘇朝歌沒找一個嬌弱的女人,要是自己抓來一個哭哭啼啼的人,他可不保證蘇朝歌來之前她的命還在!
「我沒想著逃跑。」枕濃平淡的說道,她的確沒想著逃跑,這院子裡好幾個武功高強的人,院子裡面還種著許多有毒的花花草草,她一個會點三腳貓功夫,認幾個毒花異草的女子可不認為自己能出去,恐怕自己稍微有個小動作,小命就可能沒了。
「那你就安心的住在這裡吧,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