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巨大的樹木聳立在眼前,警務大樓前的一眾木葉忍者們全都大吃了一驚。
「啊啊啊」
這時,樹底傳來了團藏痛苦的哀嚎。
眾人這才發現,雖然體內的『木遁』已經徹底暴走了,但團藏竟然還活著。
「這!?」
木葉忍者們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怎麼處理。
真司瞥了一眼,淡淡道:「是我的失責,沒想到團藏的身體竟出了這麼嚴重的問題。封印班,將團藏重新封印,避免他體內的『木遁』繼續暴走,威脅到其他人!」
「是!」
封印班連忙上前,嘗試重新封印團藏。
真司的這道命令無可指摘,所以不管信不信任真司,四周的木葉忍者們都沒有異議。
就在封印班重新嘗試封印團藏時,一旁的佐助咬牙:「可惡,這混蛋竟然還沒死!」
真司面無表情。
團藏之所以還活著,不是因為團藏生命力強,或者走了什麼狗屎運,而是真司暗中通過『直毗』吩咐無名,讓無名用『八千矛』標記了團藏。
因此,當團藏體內的『木遁』暴走時,無名利用『八千矛』抽著了團藏體內一部分暴走的陽遁查克拉,這才讓團藏撿回了一條命。
不多時,封印班的忍者便重新將團藏封印了起來,抑制住了團藏體內暴走的陽遁查克拉。
只是那棵由無數從團藏體內破體而出的枝蔓匯聚而成的參天大樹,此刻與團藏依舊血肉相連著,而封印班的忍者們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將團藏與樹木連接的區域切開,所以全都束手無策的退到了一旁,望向了真司。
真司走了過去,打量了一下,搖頭道:「暫時不要切割,以免團藏體內的『木遁』受到刺激,繼續暴走!」
情報班忍者有些為難:「可不切割的話,恐怕就沒有辦法將團藏轉移到秘密監獄去了。」
和這麼一棵大樹連在一起,如果不進行手術切割,那團藏哪兒都去不了,只能以現在這種狼狽的姿勢,半跪著蜷縮在大樹下。
真司搖頭:「我現在是村子的負責人,我不能讓村子承受『木遁』暴走的風險,所以就讓團藏呆在原地,由警務部隊就近看守吧?」
此話一出,四周的情報班忍者和封印班忍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全都愣了一下。
見真司不像在說笑,情報班忍者試探著問道:「您的意思是就讓團藏和這棵大樹在一起?」
真司輕輕頷首:「不過他畢竟是囚犯,基本的防範還是要做的,所以先用刻錄封印術式的鎖鏈將他捆在樹上,等火影大人返回了村子之後,再由火影大人定奪!」
封印班的忍者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硬著頭皮說道:「是!」
不僅情報班和封印班的忍者,四周其他的木葉忍者們聞言後也全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因為如果按照真司的命令,那就相當於將團藏直接鎖在這棵因他『木遁』暴走而形成的大樹上,公開示眾。而這對於曾經擔任過村子顧問長老的團藏來說,實在是過於羞辱了。
然而真司的顧慮,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從團藏剛才的情況來看,他『木遁』的暴走對周圍的人和物還是存在一定危險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沒有人願意擔這個責任。
「鎖上吧!」
真司下了最後的命令。
封印班忍者們無奈,只得上前用刻錄了封印術式的鎖鏈,將團藏牢牢捆在了大樹上。
以如此羞辱的姿勢被捆在大樹上,捆在木葉警務部隊的大樓前,團藏的憤怒是無需贅言的。
他神情歇斯底里,只是身體過於虛弱只能垂著頭咒罵道:「我記住你們了!終有一天,我會殺光你們的妻兒,親朋,讓你們這群以下犯上的螻蟻生不如死!」
聽到團藏的咒罵,封印班的忍者們一個個變了臉色。
團藏終究是二代火影的弟子,是村子曾經的顧問長老,雖然現在是階下囚,但誰也說不清他會不會重新翻身。畢竟,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這兩位村子裡現任的顧問長老,跟團藏不僅是同期的同伴,更是幾十年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