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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蹙了蹙眉頭,倒真是豎起了手指頭,數了起來,「好似有一個多時辰。筆神閣 m.bishenge。com」
其實也真沒睡多久。
底下的人將湯端了上來後,蒹葭用湯勺舀了小半碗,小心翼翼的探溫,適合,這才轉給了盛寶齡。
「娘娘,喝些湯暖暖身子。」
盛寶齡這會兒倒真是有些餓了,喝了一些。
此時,蒹葭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說道,「陛下喝醉了,今夜歇在了金貴儀處。」
按理說,小皇帝之前被金覓蘭算計了,心聲厭惡,今夜是不應該歇在那的才是,反倒是高修儀處才更可能。
可今夜,小皇帝卻去了金覓蘭處。
怎麼都讓人感到意外。
盛寶齡笑了笑,「那高修儀便是想爭,又怎麼爭得過金貴儀?」
說到底,這高修儀,和金貴儀比起來,這心機手段,還是差了些,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頭,當真是算不上什麼。
若是當初小皇帝的注意力目標不在劉昭容身上,而是在這高修儀身上,只怕這會兒,高修儀已經丟了小命。
蒹葭若有所思點頭,看向一旁那些宮人方才送進來的生辰禮,問道,「可要拆了那些?」
盛寶齡卻只是瞥了一眼,「將那玉珊瑚留下,另外挑一兩樣留下,其餘的收起來罷。」
都是些玩意擺件,她這宮裡頭,也擺不下這麼多。
蒹葭應聲。
在挑生辰禮時,她猶豫了一會,最終在相府和靜王府的禮中,留下了相府的那份。
蒹葭心想著,既然娘娘同裴大人這般交好,將裴大人的留下來,興許娘娘平日裡瞧見了,心裡頭也能跟著高興不少。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小心翼翼的將那柄玉如意給擺了起來,放在了盛寶齡隨時隨地都能瞧見的位置。
盛寶齡自然發現了這一點,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著那柄玉如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似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嘴角勾了勾,揚起一抹笑意。
蒹葭就站在一旁,看著她,心裡頭想的卻是娘娘果然瞧了就會高興。
她暗暗在心裡感嘆著自己的聰明。
…
次日,齊家姑娘病情惡化的消息傳遍了京城。
當初這樁婚事傳得有多沸沸揚揚,如今這齊家姑娘重病,將不久於人世的消息便傳得有離譜,但凡是個到街市上走個一圈的人,都知道此事。
旁人在惋惜這一段得來不易的婚事,也有人在暗地裡取笑,又因為近來靜王風聲大,又處理完一樁大案,有人也在想著,若是這齊家姑娘就這麼走了,興許這靜王便要另覓良人,想著家裡頭的姑娘,還能往那靜王府去「塞一塞」。
可讓人失望的是,靜王已經連著兩三日都往那齊府去。
不由讓人聯想到當初的傳言。
而這一切的背後,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定然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而此人,此時正在樓府中,正板著臉呵斥底下的人,「蠢貨!」
「那東西可是官家獻給太后的壽禮!若是有人查起來,那幾十條人命,你拿什麼藏!」
那下屬結結巴巴,當初樓太師命自己尋這血珊瑚,是要自己不惜一切代價,若是尋不來,便提頭來見。
那從前也都是如此辦事,哪裡知道這次,那家人卻死守著不給,給什麼都不肯賣,這才出此下策,哪裡知道這東西是官家要的,如今還到了宮中太后的手裡。
他咬咬牙道,「下官定會將此事處理妥當,定不會牽連到大人!」
他心裡太清楚了,樓太師是什麼性子。
若是不講此事處理妥當,摘得乾乾淨淨,自己一家老小,焉能有命活。
那前不久的李放一家老小,若非是被靜王的人看著,只怕也早已身首異處。
樓太師冷笑一聲,揮袖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