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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讓人毛骨悚然,冷汗淋漓的真相。
秋衣摁住了蒹葭的手,臉上的震驚已經褪去,此刻已恢復理智,她拉著蒹葭,又往回頭的走,「走,這事得告訴娘娘。」
蒹葭卻蹙了蹙眉頭,拉住了秋衣,「可我們沒有證據,便是說了,也無用,無端揣測官家……」
若是讓的小皇帝知道了,後果如何,
想到劉昭容的慘狀,蒹葭這心裡頭便發毛。
秋衣沉聲道,「不管有沒有證據,至少要給娘娘一個警醒。」
從劉昭容今時今日的下場來看,這官家,實在可怕,比許多二十來三十歲的人還要狠辣。
若是小皇帝心裡頭真是因為惦記著太后娘娘,才尋了一個有些神似的劉昭容進宮,這般折磨,那太后娘娘早些知道,也能早些做防備。
秋衣想得比較多,在處理事情上,也遠遠要比蒹葭優秀得多,
漸漸點點頭,「好。」
兩人又回了殿中,將今日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聲盛寶齡。
本以為盛寶齡至少會驚訝,可出乎兩人意料的是,盛寶齡從聽見兩人所說,到最後兩人說完,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似就只是在聽著她們說事,甚至於說的事好似與她本人無關。
「娘娘?」蒹葭有些擔心。
一旁的秋衣有些看不透自家娘娘。
她的反應,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些,知道劉昭容與她有些相似,知道小皇帝有這些癖好,知道小皇帝可能是對她有些心思,知道小皇帝可能是將劉昭容當成了她自己在施虐。
可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秋衣不明白,盛寶齡是從何得知的。
而事實上,盛寶齡確確實實是大概知道的,這些,都是從那些零碎的夢裡,以及近來發生的這些事情上猜測出來的。
這會兒,從秋衣和蒹葭嘴裡得知這事,也算是驗證了自己的猜測,自然沒什麼好意外的。
便是有些犯噁心。
盛寶齡微微頷首,「知道了,此事莫要再同旁人提起。」
蒹葭和秋衣心裡頭都忐忑著,尤其是蒹葭。
她不知道盛寶齡這反應,究竟是信沒信自己的話。
因為盛寶齡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平靜,平靜到讓蒹葭產生了懷疑,她不由擔心,擔心盛寶齡對小皇帝沒有半分忌憚都沒有,最後將自己置於危險境地。
如今的官家還受制於娘娘,可若是今後一點點收回政權,屆時,是否會像如今對待劉昭容一般對待娘娘?
這些都讓人忍不住深思。
蒹葭想得多,擔心的也就走,尤其是這會兒就在盛寶齡面前,絲毫不帶掩飾,想什麼了,全都掛在那一張臉上了。
滿是擔心。
比盛寶齡親爹還要擔心。
見狀,盛寶齡不由笑了,「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了,今後便各方面都細心注意便是了。」
說白了,官家名頭上還是她兒子,便是衝著這一點,只要她手裡頭還有制約官家的權勢,他便不敢輕易動手。
只是這樣一來,她便更多了一個要推翻小皇帝,冊立新君的理由。
靜王無論從哪方面,都要比小皇帝好得多。
先帝到底是有些眼拙了。
盛寶齡心裡微微嘆氣,若是他知道了,心裡該有多失望。
當初,他對這個兒子抱有多少的期待,一心栽培,甚至為了這個兒子,將年紀尚小的靜王送走。
這一送,直到他人走了,與靜王父子的最後一面,都不曾見到過。
而今發生的這一切,都在真真實實的告訴先帝,告訴自己,選錯了人。
從一開始錯了,之後的每一步,便都錯了。
當天夜裡,盛寶齡做了個夢,她夢見,先帝帶著她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