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十分害怕地舉起雙手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個小姐半路上我車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我送她去醫院她不肯,非要到這裡來……這,這真的不管我的事啊」
「起開」霍北一把將司機拉了出來,首先探頭進去伸手試了一下溫晴的氣息,發現雖然微弱但是好歹還活著。
「怎麼回事?」同時,霍西開著厲楓殤的車子從後面緩緩跟了上來。
「老大,是溫小姐」霍北一臉嚴肅地看向車中的厲楓殤,一隻手還舉在空中,手上有一點點血跡。
厲楓殤在看到霍北的那隻手的一瞬間,臉色就開始變得十分難看,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到了出租車旁,猛地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隨後溫晴就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樣跌了下來。
「溫晴你怎麼了」厲楓殤蹲下來抱住了溫晴的上半身,發現溫晴現在身上還在流血不止,胸口有一個貫穿傷。
霍西只上來看了一眼,就眉頭緊皺。
雖然在m國,擁有槍支是合法也很普通的一件事,但是看溫晴這樣一身黑的打扮,還有身上的重傷,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這女人應該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激戰。
「叫醫生,對,約翰,快叫約翰」厲楓殤慌亂當中對著身後的霍西大聲說道:「還愣著幹嘛快去」
「是,老大」
霍北眼睜睜看著厲楓殤將溫晴打橫抱起來,急匆匆往別墅裡面衝去,就知道今天這個班應該是上不成了,轉過頭看向自己面前的這個司機。
司機戰戰兢兢地看著霍北,生怕霍北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殺人滅口。
誰知霍北看了他幾秒鐘之後,突然從錢包里拿出了一疊美元放在他的車前蓋上。
「我看了你的工作牌,記住了你的名字跟聯繫方式。這些錢你先拿著,後續會有更多的錢打到你的賬戶上,但是今天的事情,你應該明白怎麼做?」
「明白,我當然明白。」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的司機趕緊開著車離開了這兒,別說什麼錢不錢的了,不被算賬就不錯了。
厲楓殤的私人醫生約翰,原本就住在厲家的別墅里,因此不過三分鐘時間就趕了過來。
一頭白色微卷的頭髮有些凌亂,身上還穿著平時家居的休閒衫,但是臉色異常凝重的男人走進了臥室。
霍西跟在約翰後面,手裡拿著許多約翰要用到的藥品跟紗布,還有鑷子針筒等等。
「我的天吶。」約翰瞪大了眼睛看著偌大的上,正像一個脫線木偶一樣昏迷著的溫晴,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是怎麼搞的?老大,我記得你不打女人。」
「我當然不打」厲楓殤沒好氣地對他說道:「這是我的女人」
果不其然,厲楓殤這一句話說完之後,約翰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只是驚訝可以形容的了。
他其實很想問,幾年前在z國s市救的那個女人不是才是他的女人嗎?老大什麼時候這麼多情了
厲楓殤嫌棄他磨磨蹭蹭的,用力踹了他一腳:「你到底治不治不治的話……」
後面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約翰立刻很乾脆響亮的回應道:「當然要治」
於是他動作十分熟練地開始拿著鑷子檢查溫晴身上的傷口,由於傷口的特殊性,約翰還拿了剪刀把溫晴那一片的衣服都給剪開了。
厲楓殤十分不悅地瞪著他:「難道你就非要脫衣服才能看嗎?」
「這麼美麗的小姐,要是可以脫衣服給我看,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約翰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過麼,你也說了,既然她是你的女人,我當然不可以褻瀆。剪衣服已經是我可以想出來的,最合適的檢查方式了。」
厲楓殤被約翰堵得沒話說,良久才又臉色鐵青地蹦出一句:「那她現在到底怎麼樣?」
「貫穿傷。」約翰輕描淡寫地說道。
「對方使用的武器應該很不錯,而且開槍的距離很近。我現在不能肯定裡面到底有什麼損傷,不過十分殘忍的取子彈這一行動應該是用不著了。現在我需要的是徹底檢查她的內臟。」
厲楓殤不耐煩地瞪了約翰一眼:「你廢話真多。」
約翰聳了聳肩:「我現在願意相信她是你的女人了,因為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