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率領著身後的一百名親兵筆直地單膝跪地,向著裴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中大禮。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氣勢如虹,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諸位兄弟皆是為了保衛我們的家園、扞衛大唐的尊嚴而浴血奮戰的英勇之士,本帥若是不能護你們周全,那麼這世間還有誰值得本帥去守護呢?」裴徽昂首挺胸,身姿筆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浩然正氣。
他那堅毅的面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猶如那高懸於天空之中的烈烈驕陽,光芒萬丈,讓人不敢直視。
然而,對於馮進軍等一百親兵臉上所流露出來的那濃濃的欽佩之意,裴徽卻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緩緩說道:「本帥近日得到可靠消息,安祿山那個亂臣賊子最遲不過三個月,必定會公然豎起反旗,起兵叛亂……」
說到這裡,裴徽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和擔憂之色。
「該死的胡豬!」王忠嗣和馮進軍等一百名親兵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就像是被暴風雨驟然侵襲的天空一般,瞬間變得陰沉得如同烏雲密布。
憂慮的神色如陰霾般籠罩著他們的面龐,而對安祿山的恨意則仿佛燃燒的火焰,在他們的眼中跳躍閃爍。
裴徽緊接著又開口說道:「更讓本帥感到憂心忡忡的是,那安祿山竟然膽大包天,暗中與吐蕃、契丹人還有南詔國相互勾結。」
「一旦安祿山起兵反叛,那麼吐蕃、契丹和南詔國必然會像一群飢餓至極的惡狼一樣,瘋狂地發兵侵犯我們大唐的邊境啊!」
王忠嗣和馮進軍等人聽了這番話,只覺得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一個個都呆立當場,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尤其是王忠嗣,儘管他自己已經身遭不白之冤,深陷牢獄之災,但此時此刻,他那顆憂國憂民的心依然緊緊牽掛著大唐的安危。
只見他滿臉焦灼之色,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急切地追問裴徽道:「此事當真如此嗎?」
面對王忠嗣的追問,裴徽的表情異常嚴肅,他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回答道:「此事絕對千真萬確,沒有半點虛假。」
「本帥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便立刻派出人手前往攔截安祿山派遣去往吐蕃、契丹和南詔國的使者。」
「然而,這些地方路途遙遠,山高水長,就怕本帥派去的人去做這件事情已然是太遲了……」
「該死的胡豬……」王忠嗣怒不可遏,雙目圓睜,額頭青筋暴起,他的憤怒如火山噴發一般,無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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