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和琪頓的通話,安度因陷入了沉思,他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一下赫洛德這個人。杭州19樓濃情
至於那具屍體的問題,他只是感到有些意外,但也不會太過在意,只要處理了就行,誰來處理其實無所謂他想要的其實只是把監控證據抹除,不要讓他和莉莉安再捲入其中就好。
這一赫洛德就在剛剛已經給他匯報過,用的是硬盤粉碎的方法,至於附近的官方監控?那些監控早就在茲伯拉的「要求」下,罷工已久。
安度因所不理解的是,為什麼赫洛德剛剛匯報監控已經處理的時候,不和他屍體被人搶了。還有,這傢伙怎麼會把自己的女兒琪頓也弄得牽涉其中,就算知道以琪頓的能力自保不難,但這似乎做得有些過了。
反正換成他的話,是肯定不會讓琪頓這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新人牽涉進來的,這是一種極不負責的行為。
赫洛德並不知道自己出動琪頓的行為,使得他在安度因心中大大減分。
他收到了琪頓的報告,就立即讓茲伯拉發動力量,去聯繫公路沿線的地方勢力,讓他們幫忙攔截一下那輛商務車,再不濟也要知道那輛車的動向。
與此同時,他也驅車向著那邊趕去,只要能夠追到,憑藉著靈魂行走的能力,應該能夠解決問題按照琪頓的報告,車上的一伙人都是普通人。杭州19樓濃情
只要是普通人他就完全不虛,靈魂行走可以讓他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幹掉普通人,畢竟能夠看到靈魂的人相當之少其實就算是變種人,也沒有幾個能夠看到的。
而這時候,法拉圖和鮑比的追蹤也有了結果,搶奪屍體失敗的那一伙人,現在只剩下兩個還活著,他們逃到了附近一個農莊的倉庫裡邊。
變種人的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高一些,再加上是對付兩個傷員,所以就算法拉圖和鮑比的能力都不是戰鬥型的,他們也很乾脆地解決了戰鬥,就是一個不心把重傷選手送去見了上帝。
「噢,該死的!」輕傷選手抱怨道:「你們特麼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法拉圖用槍指著他,逼問道:「吧,你是誰?知不知道從你們手上搶屍體的那幫人又是誰?」
「我是警察!st!」輕傷選手大聲道。
「我特麼還是警察呢!」法拉圖一腳踹了上去,顯然是不信。.19luu. 手機19樓
輕傷選手辯解道:「證件就在我胸前的口袋裡。」
法拉圖聞言俯下身去,伸手掏出他的證件,看了一眼,不像是假的,於是他看向鮑比。
鮑比聳了聳肩:「可能是真的吧,他沒謊我們把他綁回去好了,給茲伯拉審一下。」
「好主意。」法拉圖表示贊同。
於是他們就地在倉庫找了一個大麻袋,把那輕傷選手渾身上下扒了個精光才塞到裡邊,又拿繩子捆了個結實,最後一起扛著離開倉庫扔到車上帶人回去可不是隨隨便便鬧著玩的,萬一他身上有個gps什麼的可就麻煩了。
當然,這還只是初檢,等回到布魯克林,他們還會先帶這傢伙去某個不知名地安全屋,過上一道更加嚴格的安檢,以排除有什麼電子設備在他體內的情況。
之所以會有如此心謹慎的舉動,其實只是因為茲伯拉還經營著人口販賣業務,這種舉措不過是個習以為常的流程罷了。
一個時之後,兩人帶著這個輕傷俘虜抵達一處秘密的據,茲伯拉已經在這等著他們。
「是你?!茲伯拉爹地!」
畢竟是道上有名的人物,俘虜看到茲伯拉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錯,是我,馬克索姆特警先生。」茲伯拉按著警官證上的名字給俘虜打了個招呼:「我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能給出我想要的答案,我會親自向你道歉,並且給你一筆不錯的賠償金。」
「如果是問屍體被誰搶走了的話,這個很遺憾,我也不知道。」馬克索姆神色有些黯然,認出茲伯拉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業內的一些傳這個惡棍可不怕警察,甚至在某些時候警察還會聽他的。
茲伯拉詢問地看向鮑比,後者了頭,他嘆息一聲:「k,這個問題我就不為難你了,我現在想問的是,你們為什麼要在我的地盤上搶那個淫棍人渣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