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德魯察覺張玲有危險並且趕至時,已經來不及了。昨天特地接近張玲,為的不僅是單純獲取張玲的信息,最重要的是順走張玲手機的同時,安德魯焚燒了人形,將人形殘燼粘附在張玲的手機上。
這個女學生,必然同o市這次的委託有所關聯,所以他得先一步做了準備,在自己與張玲之間建了一層關聯。雖然關聯已事先建起,張玲出事時安德魯也有所察覺,然而速度上終歸還是慢了。等到安德魯順著牽連來到張玲的房中,這個女孩早已血枯如了臘肉。
整個人就好像一塊風乾的臘肉,趴伏在桌上,張玲的身上看不到任何抽血時留下的痕跡,她身上的血就好像憑空消失般,直接從體內消失殆盡。
到了張玲的家並且看到已被抽乾了血的女孩,臨忍不住咂舌嘆道:「這血抽得還真是一點不剩,連點殘餘都不給人留下,那人,還真不知什麼叫客氣。」
吐槽的話,聽不出半分憐憫,雖然張玲這樣的確可憐,不過會成如今這個樣子,歸根結底還在她自個身上。只是咂了舌而後在屋中掃看審視,就在視線落掃之後,臨聽見安德魯問道。
&沒有發現?」
&現嗎?」安德魯的詢,截了臨的笑道,調笑叫人截了,臨也沒露不悅反而正色說道:「發現嗎?如果要說,還真有發現。」
&跟你之前猜的,切合?」
&體上還算切合。」o市的這一單委託,或許在其他靈能者眼中至今都不見得理出個頭緒,不過對於安德魯和臨,早在這一單委託剛剛接下並且曦妃從有關部門那兒竊取出那些線索資料時,臨這心裡頭已有猜思。
猜思。
雖然只是猜思。
不過這一份猜思,如今也可確認七八。
安德魯既然問了,臨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等著臨的回聲落後,安德魯這才起了身,而後兩人一塊離了張玲的房間。張玲的死,的確可悲,可既然已經死了,縱使可悲也是無濟於事。進了張玲的房中,探尋著對於他們而言有用的殘留,如今殘留已經尋到,他們自然不會在張玲房中久留。
起了身,隨後離開這兒,正如他們來前一樣,這兒保存著他們來時本有的摸樣。
張玲的死,很快就叫她的家人發現,第二天快到上課時間,可是張玲卻還呆在房中沒有聲響。原以為張玲睡過頭的家人打算敲喊讓她起床,沒想到敲了半響的門裡頭始終沒有回應,家人也是奇了。找了鑰匙開了房門,可就是房門打開後,裡頭的一切直接叫張玲的家人嚇得魂都散了。
張玲死了。
昨晚還活生生的張玲,今早卻如臘肉一般趴躺在桌上,不只是人的死狀極慘,她身上的血,也莫名枯乾。張玲的死,直接報傳到有關部門那處,因為這一件事不知如何解答,為了不引發民眾的恐慌,張玲的死又一次叫有關部門壓下。
外頭普通的民眾,對於張玲的死自然不清,不過身為接下這單委託的安德魯等人,倒是第一時間得到有關部門通知。至了停屍房,看過張玲如今的死狀,說實的,就算見了不少奇怪死態的他們,在瞧了張玲的死狀也是覺了怪疑。
心中甚是奇怪,在詢了一些線索後,他們還是很快離了那處,隨後回了酒店。自打接下這單委託到現在,也過去三天,至今連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查到,對於君以諾而言也是罕的。因為心裡頭記掛著委託,加之現在又有一名學生無故血枯而亡,所以從有關部門那處離開後,君以諾並沒有隨他們一塊回了酒店,而是叮囑夜梓絕不可以離開放假,君以諾這才消隱開始調查。
對於君以諾而言,現在的委託可比怒瞪安德魯重要,好不容易讓君以諾暫時忘了他對安德魯慪起的一肚子火氣,夜梓自然不會在做什麼讓君以諾得以藉機遷怒的蠢事。所以在保證自己肯定不會亂跑後,夜梓便乖乖的回了酒店,隨後窩在房中就沒離過。
又有一名女學生莫名血枯而亡,不止君以諾開始調查,就連安德魯也沒了蹤跡。兩個能同自己說上話的人如今都不在酒店,而那唯一還留在酒店裡的陰歌,又好像很不喜歡自己,不想湊上去惹陰歌不爽快,夜梓最後放棄串門的念想,乖乖刷牙洗臉,而後早早上床睡覺。
上床,最近對於夜梓而言,她還真不喜歡上床睡覺,畢竟近來的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