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神秘,所以無法相信,君以諾這個說辭也夠任性。雖然君以諾這個說辭很難讓夜梓信服,可難得見著君以諾收了怒火,夜梓和佐恩也都不敢再惹是非,最後默了聲,由了這一事這樣散去。
對於安德魯,君以諾至始至終都持懷疑,這一點誰也改不了。雖然安德魯屢屢幫了夜梓,並且o市的這次危難也是虧得安德魯,夜梓才得以脫險,可就是因為這一次夜梓脫險多虧安德魯,君以諾這心中的疑才更重。
夜梓何時遇難,何時叫那個妖怪瞅上,最後又叫那個妖怪帶去何處,說真的,就算到了最後君以諾都不清楚。完全沒有任何預知,甚至於夜梓出事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可是安德魯卻留心到了,並且還尋到了那兒地方,將夜梓帶了出來。
夜梓遇難的時候短時間內便察覺到,並且如此短的時候內就找到夜梓所在,究竟是因為巧合?還是因了旁的什麼?如果因為巧合的話,這個世上真存在著如此的巧合?巧合,君以諾從來都不是個會信巧合之說的人。可要不是因了巧合,那麼安德魯這人心裡頭究竟在打著什麼心思?
越是探究,越是覺著這人神秘,越是覺得這人神秘,他這心裡頭便越是覺著不安。以至於每次只要一想到安德魯,君以諾就直接展露了直明的不喜,倒叫所有人都知道對於安德魯,他是真心厭著。
君以諾不喜歡安德魯,按理來說為了不招他不痛快,邊上的人也應該克制自己,少跟安德魯接觸才是。然而夜梓倒是越發不懂如何克制自己,君以諾不喜歡安德魯,她知道,不過她到是打心底覺著安德魯是個好人。
本來心裡頭就一直這樣覺著,現在安德魯又救了自己,她更是覺得安德魯絕對不可能揣了歹心。君以諾不喜歡安德魯,夜梓就不明面上同安德魯走近,不過這私底下,倒是走得比以前更歡了,還樂呵呵的以為別人不知道,自己將君以諾瞞得死死的。
別看夜梓腦子不好使,人也優柔寡斷,大多數的時間多是招人嫌棄,可是再如何軟性的人,偶的也會表現出幾分倔性。這不,夜梓近來的倔性都表現在同君以諾唱反調上。
這個丫頭難得倔性了一回,橫豎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君以諾最後也只能認命。就只能在心裡暗自催眠自己,安德魯可是夜梓的救命恩人,走得勤一點多多感謝也是好的,畢竟自家的夜梓可不是那些個知恩不圖報的主。
夜梓近來跟自己走得這麼近,君以諾那兒究竟是個怎樣的臉色,就算面沒碰上安德魯這兒也是清的。這不夜梓前腳剛走,他後腳唇角的笑就忍不住勾揚起來。揚勾而起的笑意,帶了骨中本就具有的暖性,安德魯的這一笑倒是叫臨上心了。足尖輕點人也消失,下一刻直接出現在安德魯身邊,飄懸而下的身體,穩穩落在沙發上,待人坐穩後臨這才瞥看著安德魯,說道。
「好端端的,怎就笑成這樣?莫不是剛剛沒留意的時,有了什麼好事。」
一句詢,未得安德魯回應,雖然沒有回話,不過臉上的笑也沒因了臨的詢問掩去。始終淺掛在唇角的溫笑,更叫臨上心。抬起手遮掩住唇鼻,而後輕輕咂了舌。舌尖一卷脆聲響起,咂舌聲落後臨說道。
「看你這模樣,看來你家丫頭剛剛給你捎來不少有趣的事呢!怎麼?這一次是跟夜梓有關的,還是君以諾?」現在還能讓安德魯露出本性下的溫笑,除了夜梓也就只剩下君以諾了。且不說兩人如今早已是同命的牽連,就算是以前,能牽動安德魯的,也只有這兩人。
因為了解,所以說出的話也不是詢問,而是陳述。或許安德魯這一次的心情真的非常好吧,連著提及多次心中的珍重安德魯都沒露了不悅,反倒揚噙著臉上的笑,也是笑意漸漸濃起,安德魯突然問道。
「你說君以諾,現在的臉色得難看成什麼樣?」
突然的一句反詢,如果換成別人必然一臉迷疑,不過臨卻沒有,僅僅只是微著一默,而後偏頭回思,半晌之後臨咂舌說道:「那位不算好的傢伙嗎?依照我對他的了解,如今也該跳腳吧。」
「跳腳嗎?」
「是啊,畢竟邊上突然多了個叫人不安的主,本就需著警覺,誰曉得自家的丫頭不但不聽話,且還不省心,三天兩頭都往那人家裡偷跑。你說要是換成你,這幾天心裡頭能舒坦?恐怕早就急得跳牆了。」
第二二四章二女之口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