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的話音落後,陰歌已經走到客廳,也不知這肚子裡得揣著多大的怨氣,高跟鞋幾乎都能將客廳的磚石踩穿。怒氣火起穿過客廳隨後來到沙發處坐下,陰歌沉黑著臉沒有開口。那陰沉的一張臉叫臨好一番好奇,當即懸著飄了過去,隨後坐到陰歌身邊,臨開口問道。
&麼了?一大早火氣這麼大,哪個不長眼的小混蛋惹得我家大美人這麼不開心呢?」調笑的話剛剛說完,那個一嗅到美人氣息就興奮得不知北的小鬼也從牆裡鑽了出來,尖著嗓子就是一聲「呼啦」,隨後就往陰歌懷裡撲去。
這要是擱在平時,陰歌可不會拒絕,肯定結結實實讓他撲個正著。可今天也不知怎麼的,竟然避開了,害得小鬼沒心理準備,直接穿過沙發一頭塞到地上。這結結實實的一摔可叫小鬼委屈的,也讓臨明白今天的陰歌心情差到極點。
當即收了臉上的調笑,抬起手用斗篷擋住露出的下半張臉,臨連著發出幾聲怪異的「哇哦」隨後瞥了一眼確定小鬼沒被撞得散了魂魄後,這才看著陰歌問道:「這是怎麼了,看來不只是被人招惹這麼簡單,該不會是又接到什麼倒霉的委託吧。」
這話才剛落下,臨便看到陰歌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連著抽了數下後陰歌這才挪了眼眸看著臨,隨後說道:「臨大人,你說妖監會上層的那些傢伙腦子是不是都有坑?」
&頭的人腦子是不是都有坑?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這麼問,難道真又接到了什麼叫人鬱悶的委託不成?」雖是詢問的口吻,不過從臨的神情不難看出,她已猜到大概。
這猜測的話才剛落下,就看到陰歌翻了一個堪稱完美的白眼,隨後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手機遞至半空中,並未看到臨伸手接過,手機竟然自己懸浮飄了起來,隨後來到臨的跟前落到她攤開的手中。
攤開了手,滑看著陰歌的手機,當看到發件人的郵箱時臨已是克制不住笑出了聲,說道:「原來是佐恩發來的委託,難怪你進來時身上散發的怨氣都快趕上路邊的孤魂野鬼了,這要是換成我一大早看到他的短訊,肯定連早飯都吃不下。不過話也說回來,這迷途的小羊羔,他居然這麼稱呼自己,這傢伙噁心人的功力堪稱全方面虐殺。」
一個大男人取這種名字,不管是誰瞧著都會本能覺著噁心,臨的話直切陰歌內心。當即臉色又是一變,陰歌克制不住又翻了一個白眼,做了個快要受不了隨時都會暈過去的表情,陰歌說道:「臨大人你是不知道,我今早醒來看到這條短訊時內心是個怎樣的感覺,當時連死的心都有了。您說這個傢伙是怎麼把委託發到我手機里的,明明那次委託後我已經把他給拉黑了,他是怎麼辦到的?還是之前的那個號碼。」
&黑算什麼,妖監會裡多的是這方面的怪胎,破解也就是分分鐘的事。不過比起成功拉黑,你還真得感嘆拉黑無效,要不然委託沒辦法發到你的手機上,他可是會直接找上門的,到時候……」
後頭的話臨也就不說出來噁心陰歌了,當她的話音落下時,陰歌的臉色早就難看到一定境地。幾乎慘白得連一絲血色都看不到,半晌之後陰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說道:「在跟那傢伙面對面?臨大人你就別噁心我了,這種事再來一次我會想不開的。」
她可不敢想像那是個怎樣的場面,對於佐恩的抗拒,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陰歌那幾乎扭曲的表情叫臨樂的,直接「呵呵」笑著,而後開始掃看佐恩發來的那一份委託。原先唇角還掛著戲謔之後滿足的笑,誰知在掃看過手機上的委託後,臨面上的笑意逐漸消失,上勾的唇角一點點松下,最後是微張了嘴發出詫愣的聲響。
先是發出一聲驚訝的「哇哦」,隨後抬起頭認真看著陰歌,就那樣直勾勾的盯了半晌後,臨這才正兒八經的說道:「陰歌,我問你一件事,你可得老老實實的回答。」
突然的正經,弄得陰歌這心裡頭都落了空,下意識的重點了頭,陰歌應道:「臨大人您問。」
&是不是得罪佐恩那小子了?」
&有啊,那種變態我哪有膽子得罪他,就連面也沒見過幾次,上一次的那個委託也就第二次見面。那個傢伙,我連看第二次都擔心胃疼,怎麼可能去得罪他?」一聽臨正兒八經的詢問自己是不是的罪過佐恩,陰歌可是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