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你家夫人我給她扎幾針,讓他徹底忘了今晚發生的一切來得穩妥。」
「夫人還有針刺叫人失憶的手段?」臣驕瞠目:老天,她這真的不是在看武俠片?!
「沒有點兒善後的手段,我會僅僅憑著自己些許懷疑就叫你們劫掠堂堂徐家公子過來逼供?」就是活膩了,也沒有這個作死法兒好麼!
再如何的不濟,人家那也是有個開國元首爺爺,現任元首叔叔的人,後台正經強硬著呢。沒有十足把握就打他的主意,簡直就是拖著自家夫郎一起去死的節奏。
相比於臣驕的大呼小叫、各種驚詫,帝少就淡定多了。知道自家妻主是個有成算的,敢打徐英風的主意時,想必就有了穩妥的解決方法是其一。
再者帝少打從認識以來也是見多了安然的不凡之處,驚著驚著慢慢也就淡然了。除了仍止不住以自家妻主的種種厲害之處為傲外,就是勒令激動得很有點兒語無倫次的臣驕守口如瓶。
甭管是不用任何媒介的催眠還是針刺叫人失憶的手段都太過高深莫測,他可不希望自家孕中的妻子還要辛苦應付那些個煩不勝煩的磚家們。
無論是講解、切磋或者是配合研究,他家妻主都沒時間也沒興趣!
自家爺連眼刀子都用上了,臣驕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兒?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恭恭敬敬地把他們夫妻倆領至關著徐英風的屋子前。
然後輕輕關上房門,跟同樣被拒絕入內的臣騮和他帶來的人一起緊緊守在門外十米處。這個自家夫人說了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既聽不到屋裡的談話,又能聽到高聲呼喚及時入內的安全距離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