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到請柬的時候,某殿下就在帝少的提醒下知悉了丁琳的惡意。剛剛又被她一再用眼刀子洞穿,這『新仇舊恨』的自然而然地就叫安王殿下對這個丁琳多了幾分防備。
有意無意地,就在她身上多了些許的注意。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遭了她的道兒去。
雖然漱玉決已然二層巔峰,又對醫藥方面格外精到,還有魔瞳策應。就丁琳這個小雨點兒,委實翻不起什麼浪花兒來。
可多年的宮闈生活早就讓謹慎二字刻在了她的骨子裡,對自己心懷惡意的人,便是如今不能像以往般寧枉無縱,也絕對不會疑罪從無。
只小心防備著,才能在對方的『罪惡之爪』伸出來時,狠狠地給她來個連根折斷不是?
當換下了一身繁複婚紗,身著大紅曳地禮服的丁琳挽著新郎林風的手臂款款而來時,安王殿下收回之前的鄙視,挑眉一笑:不錯,倒是個敢想敢幹的!
總算沒有讓自己這一上午的時間白白防範,還貼心地給她狠收拾丁琳一場以泄被蔑視、妒恨之怒找了個完美的理由。
禮尚往來麼!
她丁琳出手暗害在先,就不能怪自己防守反擊在後不是?
只,翻來覆去的就只單單下.藥這麼一招兒,這女人是屬黔地驢的麼!
看著被隨在他們夫妻身後的伴娘端著的托盤兒上的兩杯酒,某殿下眸光一閃,嘴角勾勒出一個嘲諷的弧度:敢在她這個醫武雙絕的大家之徒面前玩兒這招兒,這女人當真不是壽星老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待會兒啊,自己定然要想法子將兩杯酒換過。讓這女人嘗嘗自食其果是個什麼滋味兒,免得堂堂個女人家沒有半點兒的能力手段,只學得些個下流齷蹉的法子。
小家子氣得緊,簡直丟盡了女子臉面!
可,還沒等安王殿下的想法兒付諸行動呢。就見新娘子丁琳已然微微一笑,徑直拿起了那杯加了料兒的酒一飲而盡。
動作快的,簡直就讓人想攔都來不及。
天可憐見兒的,安王殿下可什麼都沒幹吶!叫她自食惡果什麼的,都還在想像之中,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呢!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缺德事兒做得忒多了,以至於老天爺都看不過眼,這才生生叫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好吧,便是趕了一趟流行車,做了回反穿越的潮人,安王殿下也不信那勞什子的鬼神之說。雖然,她來自於相對蒙昧的古代。但,我命由我不由天才是她的信條。
如今會產生這麼滑稽的效果,只可能是因為這姑娘不僅屬驢,而且腦袋還被驢踢了。為了那牽強到不行的仇恨,就起了給她安然下絆子叫她好生丟個大臉的想法兒。便是不能毀了她安然一生,也叫她再也攀不上帝少這棵參天巨樹。
即便,從頭到尾,她就對這全華國適齡女子都在覬覦的帝少沒有絲毫超出友情範疇的想法兒。但就之前的一夕,與今天的一起,就足以刺激了丁琳那敏感的神經,叫她徹底的瘋狂。
只可惜行事不密,叫帝少窺得了先機。破壞了計劃不說,還兩杯酒對調,生生叫丁琳吞了自己釀的苦酒。
心思電轉之間,某殿下已然將事實還原了個七八成。只這婚宴乃是丁林兩家合辦,關乎於兩家顏面的事兒。再怎麼心裡厭煩,帝少也不會出這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主意。
沒得惹了兩家仇視不說,還憑白地叫『未婚妻』看他不起。
雖然,打從那個緋聞事件、聯姻決定後,這兩家已然徹底對他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好感。
但為了不叫這惡感繼續擴大,他還是放棄了這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主意,即便他一度很是意動來著。
可在臣駿的勸說下,還是使人通知了新郎林風。
有證人有證據的,還有丁琳那雖然未遂卻真實存在的惡毒動機,相信無論是丁家還是林家都會對她嚴加看管,再不許她仗著家世任意妄為。
滿打滿算的好主意,卻錯算了林風的心思。
好端端的小美人兒被帝少搶走,又塞給自己只他不穿的破.鞋什麼的,都已經夠噁心人了。結果這廝為了懲治丁琳,生生把那些該死的圖片放得鋪天蓋地都是。
老爺子更是以勢壓
055.這女人屬黔地驢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