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夢想是豐滿的,現實那個小妖.精卻分外骨感。
臣驕倒是加快了車速,想好了措辭,就等借著這幾個貌似黑澀會的台子唱一場兒英雄,哦不,應該說是英雌救美的好戲。
但,身手分外利落的某殿下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來著。
見許月小姑娘明明怕的要死,卻堅定地擋在自己面前。不考慮自己的危險,卻惦記著盡力周全她的安全什麼的,某殿下心裡的感動不是一星半點兒。
從小生活在風波詭譎的皇宮,習慣了母女、姐妹之間都相互防備的日子。如許月這般全然無私的保護,便是不需要,也叫某殿下十足窩心。
就因為這股子純然,她連自家母皇與生身的父君身上都從來沒有體會過。
一片純然的保護之心,叫許月就此被某殿下納入羽翼之下,成為她在華國認可的第二個朋友。出自於某殿下的意志,而不是延續傻安然的記憶。(第一個是帝少。)
安王殿下最是護短,便是她麾下的兵、府中的奴都容許旁人輕侮,更何況是她平等論交的好朋友呢?
&過區區幾個雜.碎而已,就讓月月要拋棄我這個生死相許的好朋友了麼?路人甲啊,嘖嘖,真是個不怎麼中聽的形容詞呢!」輕輕一擁,就叫許月從身前成了被某殿下護在身後的姿勢:「隨意拋棄朋友這帳咱們回頭再算,現在,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怎麼談笑之間擺平了這幾個雜.碎的!」
被一口一個雜碎的叫著,讓道上很有點兒名氣的凌爺怎麼受得了呢?
當下揮舞著他那削銅剁鐵的大砍刀衝著某殿下而來:「臭.婊.子,敢奚落你凌大爺,今兒凌大爺就把你給切成塊兒,變成名副其實……」
&雜碎』仨字兒還沒有說出口,之前還威風凜凜揮著到要砍人的某人就被安王殿下一腳踹出十幾米遠。
一米九多,二百多斤的大漢,就被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給一腳踹飛了……踹飛了!
這特麼的確定是在大馬路上,而不是在拍武俠片?
要不是鐵的事實在眼前,打死臣驕,臣驕都不會相信的。
可那個姓凌的傢伙就嘴角冒血地躺在不遠處,連爬起來再戰的能力都沒有。然後不過眨眼之間,每人一腳踹過去,剛剛還叫叫囂不止的七個彪形大漢就統統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個頂個兒的雙手抱腹,嘴角冒血,一副爬起來都很有難度的德行。
太沒用了,簡直!
就不能再堅持一會兒,等姑奶奶幾秒,讓姑奶奶拉風出場、順利演完這齣兒英雌救美再謝幕啊?
真是白長了那副虎背熊腰的大體格子!
好生生的機會都被這幾個無用的貨色給破壞,臣驕這心裡的鬱卒不止一星半點兒。
只是再如何的忿忿,英雌救美什麼的也錯過了時機。做不成危難之際顯身手的救命恩人,好歹也做個熱心路人甲,刷刷好感度不是?
一個漂亮的甩尾利落停車,拎著棒球棍、保持著雖然來遲卻很有救美之心的積極樣兒。努力叫她那沒有表情就是最大表情的平板臉扯出抹平易近人的笑容,走到了某殿下和許月跟前:「兩位美女,你們沒事兒吧?有沒有受驚,需不需要幫忙報警?」
&要報警,還要這位小姐你幫忙做下證,就說這幫黑澀會意圖見財起意,意圖綁架、謀殺本小姐和安然。
不叫這幫孫子把牢底坐穿,本小姐就不是許月!」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驚嚇,回過神兒來的許月最最想做的事兒就是讓這幫混蛋付出代價。尤其是,那個出言不遜的什么小六子,還有貌似跟自家陽哥有仇的那個所謂的凌爺。
其實……
也不用報警的,只那一腳下去,就已然叫那些個雜碎們落下了極為沉重的內傷。便是好生將養,也苟延殘喘不了幾年,實在沒有那個必要又是報警、又要錄口供什麼的各種麻煩。
雖然功力大不如前,但是收拾幾個只練了幾招兒粗淺外家拳腳的莽漢,對於某殿下來說也還是小到不能再小的芝麻綠豆大點兒事兒來著。
不過這其中究竟不好對許月明言,又看著她一副大仇不報、誓不甘休的樣子。安王殿下只好隨著她的意思對臣驕說了聲拜託:「如此,就勞煩這位美女了。」
能被
065.說好的英雌救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