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都是你的,好了吧。」見到小白那氣急敗壞、財迷心竅的樣子,安然就忍不住想笑,卻還是順著它的話來了。
「姐姐,我們現在就去吧。」小白扒著窗戶,聽著遠處響了一夜沒有停下的破空聲,再也按捺不住。
「怎麼去?難道你還要把它打下來嗎?」安然翻了個白眼。
「姐姐,我和夏涼風還有雪兒去,夏涼風駕駛,我們兩個動手,保證那叫一個快准狠,連根毛都不給他們剩下。」這時候腦子倒是活躍了起來,夏涼風哭笑不得。
「行行行,依你,夏涼風你看好這兩個娃,別讓他們『萬『書『吧,↖.≥ns↗b.▼m亂跑了。」安然指著小白還有自己手上那像蛇一樣扭啊扭的雪兒,它也是亢奮了。
「這好吧。」其實他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夠管得住這兩個傢伙,一個個來去無蹤,哪裡能服他的管教。
「小白,記著聽夏涼風的話,知道了沒有?」安然看著不服氣的小白,又湊近了它的耳朵,輕聲說道,「這可是夏涼風的老本行,對這個他比你熟,所以跟著他能夠找到好東西。」
大家耳朵都很靈,聽到這話,臉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
「那好,我聽姐姐的。」小白看向夏涼風,或許是想起在裂縫那段路上的合作無間,這才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走吧。」
夏涼風揚了揚手中的空間按鈕,對著安然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小白屁顛屁顛的跑在了前面。一副饑渴難耐的樣。
安然搖了搖頭,便叮囑了一句,讓他們小心行事,卻發現早已沒有了蹤影。
「今晚,青鸞和若煌回房間休息,關好門窗。我和天行出門一趟。」
若煌看了她一眼,儘是古怪,她應該是和那個小白的目的一樣吧,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難怪它那個性子。
「看什麼看。我這是去劫富濟貧知道嗎?」安然得意洋洋的瞥了他一眼。「等以後你修為高了,我帶你出去見識見識。」
若煌的話一下子噎在了嗓子裡,我不想見識
「青鸞,晚上不要亂跑。知道嗎?睡覺之前把我給你的東西都擺在房間。這樣子也安全一些。要是睡不著。過會就欣賞一下外面的煙花吧。」安然伸出手捏了一把青鸞的小臉,又揉亂了若煌的短髮,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外面黑壓壓的一片。哪裡會有煙花看,這句話好像有些莫名其妙。
若煌和青鸞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奈。
寂靜的房間裡,「這書我看完了,給你。」
「我」青鸞接過了書,這段時間她的心緒亂的很,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修煉了。
「你早點休息,有事叫我。」若煌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房間,剩下青鸞坐在那裡呆愣著。
她沒有開燈,看著手中的書,月光之下,道經散發著柔柔的光線,籠罩著她,於是她也變成了一個發光的小人兒。感覺很是溫暖,不知不覺得她便有些昏昏欲睡起來,似夢非夢之間,似乎是處於一種玄妙的狀態。
若煌卻是坐在了窗口,看著天上那彎彎的月亮。
她說,過會可以欣賞外面的煙花,可是哪裡有煙花?
騙子,他莫名其妙的就念叨了一句。
自從上次在帳篷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中,他沒少挨錢家老祖的罵,自己也覺得很是衝動了。那安凰舞是什麼人,哪裡說是喝醉之後,拿著把小刀就能殺掉的。再說了,那隻狗那只應該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狗,它當時就在那帳篷里,或許也是那麼幽幽的睜著眼睛看著他,就等著這麼一個機會,完成它上次未完的心愿它說,誰敢傷害姐姐,它就吃掉他。…
他依靠著窗戶,靜靜的想著。究竟是因為什麼,前一刻還想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下一個他竟然就跌跌撞撞的扔了刀子,倉皇的離開了帳篷。
應該是時機不對吧,又或者他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太過於醜陋卑劣。
他想到這裡,竟然是長長的鬆了口氣,似乎是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理由,至少不是因為在乎和不舍。
她是仇人,不是嗎?
窗外傳來巨大的聲響,像是有什麼轟然炸開,如同山體爆破一般,驚醒了他的沉思,他抬起頭來,便看到了那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