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強之賽之戰就在今日,勝者組和敗者組都會決出最後四人,一共剩下八名,最終勝者組取一二名、敗者組選一二名成為這次優勝的一二三四名。
對於最終結果眾說紛紜,不過隨著之前諸多種子選手被淘汰掉,秦淮河畔已經有不少無精打采的人在左右徘徊了,若不是這幾日氣溫驟降,水中一定人滿為患。
「賭可不好。」
趙性把一摞摞的印信攤開在御案上,他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摞放在鼻子下頭輕輕嗅了一下,聞到上頭特殊的油墨香味,心情大好。
「官家,體面一些吧……」晏殊在下頭勸諫著:「若是讓別人瞧見可如何是好。」
趙性可不管那一套,他將這些嶄新的印信歸置到一個箱子中,掛上了兩把鎖頭,然後還想心肝寶貝似的拍了拍那個盒子:「賭博害人啊。」
「官家……」晏殊嘆氣道:「您贏了能有百萬多貫了吧?」
「朕的事能叫賭麼?朕只是給那些賭徒們一番告誡,賭是沒有好下場的。」趙性仰起頭:「晏卿,何事?」
「魚兒上鉤了。」
「上鉤了?好好好。」趙性眼睛亮了起來,但很快又嚴肅了起來:「耶律佛寶奴那幾個字沒簽在紙上,都不算上鉤。」
「臣明白,這幾日就要分出勝負了。」晏殊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官家,若是宋大人化名之人若是直接點名公主是否太過顯眼了一些?」
趙性略微思索一陣,靠在椅子上微微抬起手:「小魚。」
「奴婢在。」
小魚就如之前的老王似的從陰影中走出身影:「你今日去尋一下你那宋大人,就與他說選公主時要弄得巧合一些,過於刻意恐怕不妥。」
「是。」
「去吧。」
趁著夜色,小魚如鬼魅一般翻過庭院,但剛要下腳時,卻直接從袖子中探出一根繩子往旁邊的樹上一甩,可是沒想到他剛攀到樹上卻不小心觸動了什麼,接著一張大網頓時從四面包抄而來,接著院子內外數十個鈴鐺便響徹了起來。
小魚被罩在網中也不動彈也不掙扎,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中庭的方向。
不多一會兒,巧雲從裡頭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盞燈照了了一番,看到是小魚之後才默默搖頭的走回了屋中。
小魚也是啞然失笑,坐在那等到宋北雲拿著鑰匙趕了過來,一邊將小魚從樹上放下一邊絮叨著說道:「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非要翻牆進來,你說你要是敲門,哪怕叫一聲宋大哥,我能不給你開門?」
「知道啦……」
小魚甜甜的應了一句,聲線甜美的如同少女一般,小宋抬起頭看了看他,打了個哆嗦:「這要是沒見過你的人,若是能分出你是男女,那絕對是天賜的慧眼。」
「小魚不在乎。」
從樹上下來之後,小魚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宋大人,是官家讓我來的。」
「我還能不知道麼,跟我來吧,進屋喝完湯暖和一下,這下著雨,你身上都濕透了,也不怕冷。」
小宋把他帶到屋中,拿了個毛巾給他擦了臉,然後將他帶到廚房的爐灶旁:「來,坐這,我去給你盛湯。」
「不行……宋大人,小魚是個奴,怎可勞煩宋大人動手……若是主子知道是要挨罰的。」
「胡扯。」小宋把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要是講究這個,家裡還能不置辦幾個使喚人?你坐著就是了。」
小宋說著從鍋里把給金鈴兒燉的魚湯弄了一碗遞給小魚:「公主喝的,我不小心弄多了些,你喝著。」
小魚端著魚塘深深的看了宋北雲幾眼,然後便不再說話,安穩的坐在那裡喝起了湯。
過了一會兒,小宋抱著貓走了回來,把貓放在廚房爐子旁稻草墊的窩中後抬頭問道:「趙總讓你來傳什麼話啊?」
小魚連忙放下碗,起身說道:「官家說,讓你小心一些莫要露出了馬腳,說那魚兒已經上鉤了。如今還請宋大人多加小心,若是上去便點了長公主的名,怕是要引人生疑。」
小宋眼珠子一轉:「晏殊說的,對吧?」
「宋大人是如何知曉的?」小魚驚奇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