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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禎有些詫異,這敗家子很少帶著公主一起進宮的。夫妻二人,夫唱婦隨的還是第一次。
「嫕兒,小凡是不是又闖禍讓你來求情來了?」一進文德殿,趙禎便問道。
像是石小凡這麼囂張的傢伙,能讓他拉著媳婦來求情的。肯定一件極為棘手的問題,不然這廝不會拉著妻子來,這是趙禎的看法。
被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石小凡臉不紅,心不跳:「誤會陛下,臣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
「哥,我們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啊,看你這話說的,好像小凡天天闖什麼禍一樣。」夫唱婦隨的趙嫕開始抗議了。
這讓趙禎醋意大發,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啊,古人誠不欺我。他指著石小凡,氣哼哼的道:「他闖的禍還少麼,要不要朕一樁樁一件件說出來你聽聽,包你三天三夜聽不完。」
切,沒想到老子在你個狗皇帝眼裡居然是這種印象。好,算你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趙禎,友盡了。
「那你怎麼不想想小凡立了多少大功勞呢。」趙嫕反唇相譏。
這……趙禎登時語塞起來。
沒錯,敗家子是能闖禍,可能闖禍也能立功。這許多年來,石小凡是一直闖禍,一直闖禍一直爽。滿朝文武都想弄死他,可想到他立得那些功勞,各人有閉了嘴。
「說吧,到底什麼事,不說這事朕就不幫了。」趙禎終於鬆了口。
能讓石小凡出動公主來求情,趙禎知道事一定很難辦,可為了哄妹妹開心,再難辦的事趙禎也忍了。
果然趙嫕大喜道:「還是哥哥最好了,是小凡的二舅,他闖了禍。」
「二舅,你哪兒來的二舅?」趙禎奇怪的看著石小凡,哼了一聲說道:「醜話朕說在前頭,朕可以幫你,但若是人命關天的事,朕萬萬不會徇私。」
「陛下,倒不是什麼人命案子,不過也差不多。我二舅,他做了逃兵。」
趙禎一聽,臉色登時陰沉下來。逃兵,如此可恥的罪名,他冷冷的問道:「哪支軍隊的,為何做了逃兵。想家,還是怕死?」
「怕死。」石小凡抬起頭,直言不諱的說道。
趙禎有些憤怒,若果說是想家或許他還能網開一面。怕死,這個就是奇恥大辱了。趙嫕一看不妙,慌忙在一旁說道:「哥,你說過要幫小凡的,那可是小凡母親那邊唯一的娘家人了。你也知道,小凡從小他娘就走得早,就只有二舅一個親人。雖然他犯了罪,還請哥哥饒了他吧。」
「你們總得說清楚案子的經過吧。」趙禎問。
石小凡很少有難堪的時候,比如說現在,他囁嚅了半天:「就是、就是淄州幾個書生造反,我二舅是,是那個淄州鄉兵的甲長。」
趙禎瞬間變了臉:「朕記起來了,淄州上過一道奏疏,怎麼,那個欽犯原來是你二舅?」
石小凡有些赫然的點點頭:「臣的二舅,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
「不行,這個朕幫不了你。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二舅,差點害死淄州的百姓。」趙禎拒絕了,這件事在石小凡的意料之內,這個忙難幫。
「哥,你都答應了的。」趙嫕一臉委屈的樣子。
趙禎一甩袖子:「嫕兒,這是軍國大事。一個逃兵雖然不嚴重,可是關乎治軍安國平天下。自太祖皇帝起,凡軍中逃兵者殺無赦!況且反賊造反,身為甲長臨陣逃脫,更是罪無可恕。這件事你們不必再說了,小凡,朕幫不了你。」
石小凡其實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說實話,他的內心一樣掙扎。他一樣對逃兵所不齒,在領兵西北打仗的時候,戰前也曾殺過臨陣脫逃者。可凌天揚畢竟是自己的二舅,再者,鄉兵不能與禁軍一概而論。
「陛下,臣沒求過您什麼事。臣、臣就這一個二舅。再者那淄州地方上的鄉兵只不過是個擺設,朝廷連年欠餉。鄉兵們散漫憊懶,臣聽說他們有的人幾年都沒去過兵營。大多數人沒摸過刀槍,說白了是一群鄉兵,實則就是一群百姓。」
「別說了,」趙禎生氣的一揮手:「逃兵必殺之,這沒什麼道理可講。朕不是不幫你,朕也是有心無力。石小凡,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