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京城的快信,居然並不是送給石小凡的。
似乎,這次送信的鋪兵都有些神秘。
他牽著一匹快馬,在定北府外面徘徊猶豫了許久。
直到,石一飛帶著一幫子小夥伴兒,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了。
真不愧是石小凡的兒子,石一飛完美的繼承了老爹的基因。
他出門,也是前呼後擁帶著一幫子同齡小夥伴兒,鋪兵看到石一飛回來,大為高興的牽馬迎了上去。
「什麼人!」
定北府的侍衛,很快圍了上去。
鑑於石家人的身份,這樣的來歷不明的人,自然會受到盤問。
即便你是個鋪兵,但也不得不防。
因為石一飛的身份太重要了,萬一是歹人,後果難料。
「我是自京城來,給小衙內送信的。」
鋪兵說著,將懷裡攥著的書信送了上去。
石一飛一怔,他示意那些侍衛讓開,然後走過去接過書信:「送給我的?」
鋪兵點點頭:「小人得到的命令,就是要親手送給小衙內。
不然,小人回去要掉腦袋的。」
這加倍奇怪了,誰人這麼大膽子,居然給人生殺予奪之大權。
而且,石一飛只是個孩子啊,他有什麼能力,有什麼本事讓這樣一個有勢力的人專門給他寫信。
「應該是二皇子吧。」
石一飛突然道。
這小傢伙聰明,一想就知道應該是趙昕的書信。
別人,還真沒這麼大派頭。
只是讓他奇怪的是,不就是一封信而已麼,趙昕至於麼。
果然,接過書信的石一飛一看,正是皇子趙昕的書信。
他來不及回府,便搶先打了開來。
這是一封求救信,書信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只有四個字:一飛,救命! 皇城司、開封府、大理寺三部會審,將那日執勤的宦官和侍衛都抓了起來。
挨個審問,這是個浩大的工程,單單是每個人的卷宗都擺滿了桌子。
這麼多人的口供,光是搜集調查,就會耗費很長時間。
而且,有些口供前後不太一致。
這個時候,就需要二審、三審。
還別說,這一審,還真就審出一些問題來。
首先就是,有兩個宦官盜取宮中之物去宮外變賣,有幾個侍衛收受賄賂大開方便之門。
還有就是,有一個宮女,因為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污衊陷害另個一個宮女,以至於那個宮女蒙受不白之冤從垂拱殿被打發去了浣洗局洗衣服。
但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涉案的人都交於後宮的人處理了。
可是查來查去,依舊是與玉璽被盜案毫無牽連。
若說有,倒是那倆盜竊宮中之物出去變賣的太監最為嫌疑。
只是,二人平日盜竊的,也只是宮中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
像是珍貴的大件,他們都還沒有這個膽子。
再者說,二人也沒有盜竊玉璽的機會。
那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眾人互相監督,誰敢對玉璽下手。
最重要的,傳國玉璽雖然價值連城。
可是,放眼整個大宋,誰敢買賣?
除非不想活了,即便是你買了也無法出手啊。
別說是整個大宋,就算是西夏、吐蕃、回鶻、大理,他們也不敢盜竊啊。
盜竊了宋國的傳國玉璽,那會引起滅國之禍的。
而且玉璽對於他們,並沒有什麼用處。
對大宋,玉璽則是皇權意義的代表。
對其他國家,只會引來殺身之禍。
就這麼一個東西,居然丟了?
文德殿,趙禎再次的暴怒起來。
包拯、邢晨玖、葉青三人依舊一言不發,奇怪的是,這三個重臣竟如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隨便官家叫罵,他們就是無動於衷。
倒也情有可原,查不了的案子,三人怎麼查。
包拯和邢
第一千八百八十九章 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