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佬這麼執著,張燕平一改之前那得意模樣,反而格外誠懇的說道:
「泥鰍哥,還得是你願意支持我們家的工作——來來來,這一份餌料是專門打窩用的,我們暫定價188,今天就免費給你試試,看能不能用釣上魚!」
泥鰍哥打開塑膠袋,撲鼻的酒香迎面撲來,他忍不住陶醉的深深吸一口,而後口水噠噠的看著袋子:
「這給魚吃啊?」
張燕平:
他神色複雜:「你要這麼說,裡頭放的都是些雜糧,人要吃也不是不行——就是得給錢。」
泥鰍哥:
他本來有點饞的,可張燕平這樣說了,果然還是尊嚴更重要一些。
而後才驚覺:「打窩用的一份188?!你怕是要我破產啊!」
「這怎麼能破產?」張燕平信誓旦旦:「你有了這份餌料,一天釣他個二十斤魚,怎麼著也能回本吧!」
釣魚哥憤憤的看著他:
「好哇!我就知道你一開始潛伏在我們論壇沒啥好事,你根本就不懂釣魚!現在去外頭漁場裡釣魚,釣上來的魚都要算錢的!」
張燕平:
那打廣告的事兒,怎麼能叫潛伏呢?
「那還是野釣吧,隨便釣多少不要錢。」
「你以為我不想嗎?」
泥鰍哥滿懷怨念:「這附近什麼野釣的點我們都去過了,可我們凌晨3點出發,人家恨不得12點就在那紮根了,這好魚口怎麼搶得過?」
「你看你看!」張燕平瞬間來了精神:「搶不過,咱不就有這打窩的料嗎?人家坐在好魚口上一條釣不上來,你隨便找個地兒,板凳一紮,一條接一條就說爽不爽?爽不爽?」
「來來來,這是咱新配出來的,還不知道效果,你來試試!」
「在這池塘釣?」
泥鰍哥詫異。
張燕平又沉默了:「不然呢?」
泥鰍哥冷笑一聲:「說你不懂釣魚,你還真不懂,你們池塘的魚精明成啥樣你不曉得啊!」
「聰明的能長十八個心眼子,挑嘴挑的比我祖宗還難伺候!在這裡打窩,這餌料它是一顆不漏,肯定全吃了!可哪怕醉的翻肚子,輪到我再下魚鉤,它也瞧不上咱的餌!」
「你想試這玩意兒,非得到外頭去。別的池塘里的魚可沒有這麼精明,到時候酒香一衝餌料一吃暈暈乎乎,看見鉤就咬,這也不是沒可能。」
「行!」就沖這句話,張燕平就有譜了。
他拍了拍泥鰍哥的手臂:「哥,咱這餌料試驗就拜託你了!」
而泥鰍哥猶豫兩聲,這才哼哧道:「你別叫我哥,我今年才20出頭,比你小。」
老實說,被人家叫哥他心裡也挺爽的——可那得看對象啊!
就張燕平這樣的,壯碩兇猛,黑臉沉沉,凶神惡煞他叫自己「哥」的時候,好像隨時都會把自己這「哥」宰掉,然後取而代之!
就算如今熟知他的為人,也都熟悉成朋友了,可這個相貌衝擊太大了,泥鰍哥還是有點招架不住。
這會兒面對著張燕平不敢置信的眼神,他悻悻道:「我只是釣魚釣久了,曬得有點滄桑罷了。」
張燕平的任務完成了,但卻並沒有立刻回去,反而順著後山繞道,直接來到了河灘。
說起來,這邊牛羊他還沒有仔細看過,也不知道過年能不能吃上啊!
雖然檀檀說不吃,但萬一呢?
站在山坡上朝遠方看去,太陽映著河面波光粼粼,一片璀璨。
遠處高高低低的蘆葦大片大片的蔓延,如今還未到深秋,顏色大都還是綠的,上頭的毛絨種子還沒完全舒展,此刻迎風搖擺,分外詩意。
近處一片綠油油的草場中,靠近河邊的是成片蔓延、又高又密的牧草。從山坡的角度看去,像是一塊豐收的麥田,搖曳得讓人心曠神怡。
而在這一片平整的綠色毛絨地毯上,大大小小的牛散布其中,黑色的小水牛,壯碩的魯西黃牛,還有毛色微棕紅的郟縣紅牛,以及體格尤其壯碩的西門塔爾肉牛——只看這體格就知道,不愧是能長成兩
827.有點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