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回去。
這緊張,他倒是知道,涉及了權職以及錢糧。
趙煦暗自搖頭,抬頭看向前面。
只見基地上,已經林立的站滿了士兵,各種武器整整齊齊擺放,有士兵,官員來來回回的走動。再遠處的港口,海面上,漂浮著數十艘大大小小的戰艦,旗幟飄揚,有士兵佇立。
『這遠遠一看,差不多有兩萬人,加上其他的,差不多動員了五萬人,也算是不小的規模了……』
趙煦面帶笑意,暗自秉著一口氣,靜等著這場演習。
為了這場演習,他前前後後準備了太多,投入的錢糧不說,精力以及抗的壓力,遠超外人所想。
不多久,這瞭望台上,坐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逐漸嘈雜起來。
「你們說,這水師到底是怎麼想的?好端端的,在泉州搞什麼演練,泉州有賊寇嗎?」
「我跟你們說啊,看看這次的動靜,前前後後,少說十萬貫沒了,十萬貫啊……」
「我看十萬貫肯定是不夠的,不對啊,朝廷不是缺錢嗎?這十萬貫,扔在這海里,朝廷那些人,就不心疼嗎?」
「心疼?朝廷那些大人物,只知道向下面要錢要糧,可花起來,是一點都沒手軟!」
「咱們就看看吧,這水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朝廷啊,為什麼要練這水師呢,有什麼用嗎?哎,太祖太宗的祖訓,現在是忘的一乾二淨了……」
一眾人不斷搖頭,長吁短嘆。
他們沒有什麼掩飾,聲音不大也不算小,全數落在趙煦耳朵里。
趙煦神色不動,瞥了眼周圍的趙似,與种師中,見兩人都是腰杆筆直,目不斜視,忽然想到了朝廷里章惇,蔡卞等人對水師的態度,不自覺的動了動屁股,左右看了眼趙似與种師中,道:「你們對水師是怎麼看的?也覺得是多此一舉,徒浪費錢糧嗎?」
趙似連忙道:「我聽官……七哥的。」
种師中接著,道:「我也聽公子的。」
趙煦看著兩人的表情,眉頭動了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為,從目前大宋的環境來說,水師,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用,敵人都是在路上,哪怕是遼國,也用不著水師去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