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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卿川立刻問：「真的？」
楚雁聲面色興奮。
「真的，我剛剛從醫院回來，醫生說裴修年的恢復很好，大腦昨晚上也有一陣比平常活躍很多，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會醒來。」
厲卿川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這的確是件好事，你讓人跟裴修年父母說了沒有？」
楚雁聲點頭：「已經讓人通知了。」
「那就好，告訴醫生務必要用心，用最好的藥，不用問我價格。」
「嗯，我已經說了。」
忽然，宋錦書問了一句。
「趙醫生，我聽說裴醫生是你師兄，你們兩個感情非常好，如今他有望醒來，聽到這個消息，你好像，並不怎麼開心的樣子啊？」
厲卿川和楚雁聲轉頭，看見趙清歌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
厲卿川虛眯起眼睛，神色複雜的看著趙清歌。
趙清歌立刻驚醒，她連連搖頭！
「不，不是的……我就是太開心了，我……我……」
說著說著，趙清歌的眼睛就紅了。
那一副喜極而泣的嘴臉，轉換的飛快。
「我原本都已經失去信心了，沒想到……沒想到，居然還能聽到這個好消息……師兄他，他真的永遠都不會讓我失望。」
說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
楚雁聲笑著安撫：「趙醫生不用擔心了，醫生說了，裴修年醒來的可能性極大，說不定今天就能醒！」
「等他醒了，我一定要問清楚到底是誰撞了他，讓我知道兇手是誰，我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雁聲咬牙切齒。
仿佛恨不得要把兇手的扒皮抽骨。
趙清歌哆嗦了一下：「多謝厲先生，多謝楚少，。要不是你們，師兄是不能這麼快就有好轉的，我，我代替師兄多謝你們。」
趙清歌站起來，向兩人深深鞠躬。
「趙醫生客氣了，裴修年是我們朋友。」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帶蘭姑回去，今天還要帶她去醫院的，正好可以去看看師兄。」
趙清歌轉身去喊蘭姑。
帶著她匆匆離開。
此時的趙清歌心中恐懼極了。
她方才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壓制下心中的恐慌。
當初醫生都信誓旦旦說，裴修年的腦袋撞傷太嚴重了，就算是搶救過來，最好的結果，也是植物人。
這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
可這才過去多久？
他們居然說，裴修年竟有望醒過來了。
趙清歌好恨……
若是知道會有今天，她早就送裴修年去死了。
如果裴修年真的醒了，那她不就徹底完了？
恐懼讓讓趙清歌心神不寧，四肢冰冷。
她心中暗下決定，不行，絕對不能讓裴修年醒過來。
一定要在他慶幸之前，將他給解決了。
回到房間蘭姑問：「清歌，怎麼了？」
趙清歌連忙搖頭：「沒事……沒事，蘭姑，為了避免他們對您的懷疑，今天咱們再去一趟醫院！」
「嗯，可以！」
趙清歌咬牙。
今天去醫院，她剛好有藉口去看裴修年。
這次絕對不能再手軟了。
到時候……一定要把裴修年永除後患。
……
「雁聲，今天趙清歌去看裴修年，你讓人全程跟著，盯好她的手。」
楚雁聲撓撓頭：「哥，你……還是懷疑她？」
他對趙清歌並不懷疑。
殺人是需要動機的。
她實在想不出，趙清歌殺裴修年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厲卿川瞥他一眼：「不是還懷疑，是我從來就沒有斷過對她的懷疑。」
剛才，趙清歌臉上的表情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