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去搬救兵的趙修一個還沒有搬回來,這敵人可是來了一波又一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趙修再磨嘰一會,回來收屍正好。算了算時辰,這趙修除非去搬太白金星,不然現在應該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再撐一撐
宋離月回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蘇虞。
她沒有出手,而是立在一處較高的山石上,旁邊跟著幾個黑衣人護擁著。
宋離月瞧著,納悶著她怎麼解毒了
對了,這個蘇虞本來依靠的就是南越,南越人自然會給她解藥。
不管她是提前服下解藥,裝傻充愣,還是事後服下的解藥,都讓宋離月很是心疼給她餵下去的那些血。
看清蘇虞眼中的狠厲,宋離月明白這幫黑衣人是她帶來的。
運了運氣,好在並未什麼內傷。
撿起地上的劍,宋離月沖徐寧淵說道,「等我,我殺了這個出賣祖宗的丫頭片子。」
斷臂之痛,幾乎去掉宋離月大部分的精氣神。
如今看著她一張臉像白紙一般,徐寧淵哪裡放心,「離月」
聽出他的擔憂,宋離月沖他微微一挑眉,蒼白的臉上露出幾絲調皮,「我不傻,我不會硬拼。」
鐵皮人是被操控的,只會固定的劍術,所仰仗的不過是刀槍不入的鐵皮,還有厲害的暗器和火藥。他們不是人,也不識人,一旦啟動,就會纏著面前之人打鬥。
宋離月有了應對之法之後,只和蘇虞帶來的那些黑衣人虛晃幾招,就把人引到了鐵皮人的陣里去。
鐵皮人果然不分敵我,宋離月混在其中,依仗著鐵皮人,不一會就把大半黑衣人斬殺。宋離月時不時殺幾個黑衣人,時不時尋機刺向鐵皮人的腋下機關。
一時之間,兩邊都折損大半。
宋離月不禁暗嘆,自己如此做法和剛剛西陵人有何不同。
難道自己跑這麼遠,打小就沒喝西陵的水,還是擺脫不掉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的咒語。
借力打力果然很快就化解了眼前艱難的局面,宋離月見蘇虞的黑衣人和那些纏著她不放的鐵皮人均已經不動了,很是高興地從蘇虞做了一個感謝的手勢。
蘇虞瞧見之後,氣得臉上比剛才中毒還要難看。
其實,宋離月並非那麼輕鬆,左臂已經斷了,使不上力不說。這個明顯的傷處,簡直就是自己故意捧到對方面前的弱點,和自己把脖子洗得白白淨淨地送到對方劍鋒前沒有什麼差別。
左臂偶爾被對方劍氣掃到,疼得她恨不得立即揮劍斷臂。可想到爹爹不會同意宋家有個沒胳膊的,只好生生忍著。
想著爹爹的規矩真是太過寬以待己,嚴以律人,憑什麼他自己不修邊幅,可以標榜瀟灑居士,她就必須頂起整個宋家人必須長得好看的這一門楣,還必須發揚光大。
蘇虞很是不甘心地立刻離開,腳底匆匆,生怕慢一些,宋離月就會直接把她也給結果了。
說實話,宋離月真的很想順便把那個蘇虞給解決了,可她現在之所以能站得筆直,完全是那把劍撐著她。
待蘇虞人已走遠,宋離月再也撐不住了,直接摔了過去。
幸好徐寧淵接住了她,她才沒有直接拍在地上。到底都是凡人,宋離月這回連句話都沒有顧得上說,就直接暈厥了過去。
「六哥」
徐寧淵不通醫理,被宋離月白著一張臉暈過去,嚇得心頭髮涼。
好在這邊的鐵皮人已經解決,已經有人趕去麟粉玉石陣前支援抵抗那一批的鐵皮人,徐丞謹的壓力頓時一減。
聽到徐寧淵的聲音,他立刻飛身而來。
躺在徐寧淵懷裡的宋離月已經是滿身的血污,白淨的臉上沾著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旁人的血跡,髮髻鬆散,形容狼狽,唇上血色減退,看著無比的虛弱。
最可怖的是她的左臂,正以詭異的姿勢垂落著。
看到這一幕,心頭像是被狠狠砍了一刀,徐寧淵的手扣在宋離月的脈上好一會,仍舊診斷不出什麼,他只能聽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慌亂而又急切讓他完全無法靜下心來。
見他扣著手腕不鬆手,徐寧淵著急了,他一把拉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