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讓主席台出面解釋這件事情也是不得已,只要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秦晴的功勞就只能在檔案裡面塵封了,不可能在被在公眾場合提及。
這也是秦晴今後踏入正途一個非常有利的資本,有了這個,她會比其他人都要容易一點。
主席台的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個領導站起來說道:「既然這麼同學提出來了這樣的疑問,那麼我在這裡就說一下,秦晴同學在這次的比賽中,不僅是破獲了大案,這個大案相信大家都知道,可以說,秦晴同學在這次的破獲過程中占據的功勞是非常的大,最佳個人獎沒有一點問題,這個獎項是我們組委會一同決定的,如果你還有什麼問題,那麼可以繼續往上申報。」
聽見主席台上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那個學生還想梗著頭說什麼,但是卻被他邊上的老師拉住了,人家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想說什麼。
再說下去,組委會的人肯定會不滿的,這是在懷疑他們所有人都被收買了,他們怎麼可能會高興。
雖然主席台的人沒有給出準確的回覆,但是很多人也大概的明白了一些東西,秦晴得到這個最佳個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是限於某些原因不適合說出來。
對於這一點他們也都理解,畢竟有些案件是不好全部公開裡面的內容,有些內容也不適合公開。
既然他們釋懷了,那麼看向秦晴的眼光自然就不一樣了,一開始他們心中也是有一絲的懷疑,現在則是沒有了,主席台上的人既然能在這種場合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就代表作著絕對沒問題,要不然回頭他們也絕對不好受的。
那個學生雖然被拉住了,但是陸文卻沒有饒過他的意思,既然你跳出來找麻煩,而且也都十八九歲了,那麼就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陸文也不會慣著他。
陸文看見事情結束了,在主持然開口的時候,對著下面那個學生說道:「這位同學,剛才你說過的,你可以對你的行為負責,那麼接下來就是你要負責了。」
那個學生沒有說話,到時他的帶隊老師開口了:「陸院長,他還是個小孩子,而且他也只是質疑一下他心中的疑惑,現在誤會解開了,你也心放大一點,別和孩子一般計較。」
陸文聽完他的話,冷笑著說道:「呵呵,孩子?都多大了還孩子,你是不是對於孩子這個詞理解有些錯誤啊,他是智障嗎?要是智障的話,那麼他就可以隨便說話,沒人會計較他的話語的,現在我想請問的是,他是智障嗎?」
陸文的言辭之間毫不客氣,差點就沒罵髒話了,他是多麼護短的一個人,有人想在這樣的場合給他的學生難看,他怎麼可能會給他們好臉色。
香江小學院的帶隊老師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沒想到陸文居然真的就抓住了這個不放,而且言語之間也不乾淨,直接就開罵那個人智障了。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適合他和陸文對罵,他說道:「陸院長,你可是小學院的院長,學生犯了點錯誤你就沒有一點寬容的心思嗎?最起碼給他一個機會吧。」
他這是拿著陸文身份做說法,是的,老師在對於學生犯錯這方面在國際上都是以教育為主,懲罰都不會嚴厲的,現在看陸文的意思,肯定不會讓那個學生好過的。
陸文也不是好惹的,他說道:「是的,老師是對於學生要有一顆寬容的心,我這也是在教育他,給他一個印象,讓他今後別再犯這樣的錯誤,我教育學生就是這樣教育的,你有什麼高見?」
帶隊老師聽見了陸文的反問差點沒忍住罵人了,他能有什麼意見,現在陸文的教育水平在這個時候誰不知道?暫且不論其他的,就陸文的教育水平比他強上百倍,他能提什麼意見?只要他敢說提意見,肯定會被人嘲笑不自量力。
帶隊老師勉強笑道:「陸院長的教育水平我可不敢提什麼意見,我想問一下,你想要怎麼辦?」
「不怎麼辦,教育他一下吧,我在前段時間一直說要和人打官司,但是卻是一直沒有打成,正好,趁著這次機會,我和這位學生打個官司,當眾毀壞別人的聲譽。」陸文道。
「露陸院長,這是不是太過了,要知道他也只是質疑了一下,難道現在連質疑都不可以了嗎?」帶隊老師臉色一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