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盡頭的石壁之巔,不過百餘人,這些人,都神情緊張,這裡隨時有魔音灌耳,有霞光漫天,充滿了詭異,有機緣和死亡相伴,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正氣宗的人,向前於此時挑食,惹來林雷反擊,卻也讓其他的修行者皺眉。
覺得正氣宗的人不會做人,這個時候,應該注重大局,如此挑事,真的爭鬥起來,引起來麒麟巢反應,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不敢?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不要慫,就在這裡,生死不計。」林雷聲音洪亮,震動四方。
他們的前方,便是一片蒼茫無際的麒麟巢,麒麟巢中,有著灰色的霧氣瀰漫,遮掩了麒麟巢的本來面目。
「這麼囂張,出去必斬了你!」
正氣宗的弟子大怒,從來沒有修行者,敢和正氣宗的人這麼說話。
世界這麼大,可是正氣宗的弟子,卻是遍布天下,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正氣宗的弟子存在,得罪了正氣宗的弟子,就等著被口誅筆伐,亡命天涯,逃往深山更深處吧。
因為,他們不但殺人,而且殺人後,還會給亡者送上一個可以遺臭萬年的曲折故事,充滿傳奇性。
「囂張什麼,慫貨,要動手,無論在哪裡都行,當我懼你?」
林雷對這樣的三個修行者,微微皺眉,覺得這三人,如同街頭小混混,完全沒有一個讀書人應有的素質和修養。
對於這樣的人,他一向是能動手絕不會動嘴。
瞎比比什麼,不服就干,干到你服。
干一次不服的話,就干二次,干到你死。
「你…不知所謂,看你能夠狂到幾時?」
「踏出麒麟巢,便是身死時。」
三個正氣宗的弟子氣急,渾身殺意沖天,跺了一下腳,轉身離開。
就算他們是十二仙門的弟子,也不敢輕易在此地動手。
對麒麟巢很是忌諱,諱莫如深。
「什麼玩意,不敢動手,就滾蛋,再逼逼一句,信不信我剁了你。」
林雷望著正氣宗三個弟子的背影,牛哄哄一句。
逼格相當高。
正氣宗的弟子臉色鐵青,腳下一個趔趄,轉過身,眸子裡神光衝出三尺,殺意沸騰,如同寒風卷霜雪。
「你等著,你死定了,說不準,這麒麟巢,便是的你埋骨地,咱們走,不要理他,去麒麟巢中,尋找大造化。」
石壁之巔的前方,灰色的霧氣籠罩,入目而及的大地,充滿貧瘠,沒有一點祥瑞之意,正氣宗的弟子,不願意繼續和林雷同在,再說下去,說不準就會忍不住動手。
「一個小小的天符道,雜魚雜蝦而已,對名門正派,卻是這樣一個態度,他一定是魔教弟子,但凡我正道中人,都應該對他得而誅之,不可姑息。」
五六個修行中人,圍到了正氣宗弟子的周圍,對林雷等人怒目而視,且污衊林雷等人為魔教中人,罪大惡極,應該誅殺。
「一群走狗,有什麼本事,只會狂吠,你們的主人都已經住嘴,你們還在這裡繼續跪舔,有什麼意思?」
跪舔?
這詞太貼切!
惹得許多人對正氣宗周圍的修行者矚目,讓他們感覺如坐針氈,遭受極大羞辱。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這個人,枉為一派宗主,沒有絲毫氣度和素養。」
他們雖然是想和正氣宗走近,捧正氣宗的臭腳,但被人說為走狗,稱之跪舔,仍是讓他們怒火衝天,能夠進入麒麟巢的人,那一個不是天才?
天之驕子,自然是有著自己的傲氣,只是他們更懂得順應大勢,知道尋找強者成為自己的靠山。
沒有靠山的日子,很是悲催,他們不想再繼續。
他們也相信,自己等人經受住了魔音灌腦,霞光淬鍊,肉身、神魂得到極盡升華,必然為各大派所喜愛。
他們只是想要進入正氣宗,提前和正氣宗的弟子打好關係,以便有利於他們將來在正氣宗的發展。
「走狗而已,說的再多,也不過是為了捧這幾個人渣的臭腳罷了,若是為了主持公道挺身而出,我絕不會鄙視你們,可是現在我非常看不起你們,為了跪舔,你們可以顛倒黑白,不顧事實,說你們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