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國的大軍奪取了幽國的西北後,往回後撤,莊詢一方也在整理軍務,政務結束後開始封王儀式。
虞國一伙人其實非常希望莊詢自我獨立,別做什麼夏幽王了,做夏王吧,自己封王建國稱皇帝不好嗎?還守著虞國的職位做什麼。
莊詢卻覺得自己封王都早了,他還想多苟一段時間,沒奈何是虞國集體的決定,他連推辭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統治廣大的土地,確實需要名正言順,大半個幽國,劍南河北,如果再以某一道的節度使節制,那就太不合適了。
加以冕服,節鉞,虞王的恩寵隆重,送來的冕服就是按照自己的規格做的,左右月蟾和金烏,一個藩王的衣服按照皇帝的標準做。
看來虞王禪位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莊詢不好說,這些王子該怎麼想呀,他不知道,反正他挺麻的。
這次比起上次冊封國公簡單,因為是坐著了,不至於要儀態,動作等等都要做到完美以重威,但是基本的端莊儀態要有就行了。
現在不敢說全境完全掌握,但是沒有了外敵,憑藉境內的螞蚱們,是沒有膽子在莊詢面前蹦噠的,自然可以隨心所欲一些。
唯一痛苦的就是這身行頭份量是真的足,身披鎧甲屬於是,金冠玉帶,銀履環佩,莊詢是舉步維艱,難怪那些帝王畫像都要找兩個人左右拖著自己。
被丫鬟攙扶著慢慢走上祭台,禱告天地,感謝皇帝的封賞,表示會為皇帝守護住領土。
接受皇帝的旨意,在此地封王建國,希望皇天后土保佑,一定保境安民,不忘祭祀。
陰雲破洞開,雲層金光現,遠遠望去,光芒照在莊詢身上,恍惚上天回應。
不過一眾臣子表情淡定,開什麼玩笑,自家主公提劍斬妖,五六丈的怪鳥,一劍梟首,有點燈光效果怎麼了,就算沒看過他如此壯舉的人,看過城門口的鳥屍體,也已經打了預防針。
莊詢回首,背著太陽光,看向下面的群臣,何衡,馮青山之類的,還有一些投降的原幽國之臣。
之前有不少人上書莊詢稱帝,被莊詢罷官了,不然更多人,莊詢本就要削減官員數量,恰好他們撞槍口上,那對不起了。
如果擁有幽國全境的話,稱王(帝)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只有幽國的一半多一點,稱王(帝)不是惹人笑話嗎?
至少拿著這一半的幽國國土,莊詢是不願意稱夏王的,甚至於不好意思找姜夫人兌現承諾。
抓住劍柄,持劍而立,跪拜的群臣確實讓人有種感覺睥睨天下的感覺,仿佛世界在自己的腳下。
不過莊詢沒有沉迷在這種快樂中,這些都是虛假的,昨天臣子們能拜趙王,今天能拜自己,後天誰知道他們能拜誰?
穩固統治基礎才是真的,放多餘的士兵回去耕作,減稅分地養民,使人民富足,大力打擊各個世家集團,這次似乎有了井亭道的經驗,外加天命所歸的宣傳,所以抵抗少了,一些世家甚至主動分地給分家,讓自己不是那麼顯眼。
整個夏幽國興興向榮,至少紙面數據來看是這樣,莊詢稱王前,統治地點的數據還不錯,經歷戰亂,卻不是那麼亂,幽國的底子很好,畢竟之前能引得趙國忌憚。
經過了聶靳的禍害,但是總體來說是並沒有損傷到根基,幽國戰爭潛力巨大,外加受降的人一部分被岳父交還回來,現在考慮同化便好。
冬天以前都是考慮調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冬天之後,才來進行受封儀式。
暖洋洋的太陽光,把莊詢籠罩住,之前沒排練這個節目,不過寓意很好,出現祥瑞了。
給自己造勢,還挺不錯的,為以後承接虞國做準備,現在不用擔心虞國的那幫子人有什麼想法了,對方都想把他趕出來,讓他自立了。
就是不知道是玄女還是賀柾整出來的,就像是明明是玄女把困住了聶靳讓自己斬首,最後功勞卻是自己主要一樣,給自己加一些神話。
莊詢不反感這種行為,畢竟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