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首曲子並不是那麼好寫的,不過幸好馮永超同意了這場新年音樂會可以演奏之前宗師所寫的那十一首曲子。
畢竟這十一首曲子都絕對是經典中的經典,就連文王殿下都贊口不絕。而且這十一首曲子也已經經過了一次考驗,市場反響極好,所以用在新年音樂會上肯定是會受到觀眾們的喜愛的。
另外的九首曲子,宗師並沒有在第二天拿出來,並不是宗師寫不出來,而是宗師需要和馮永超以及樂團內的幾個首席探討一下這些曲目。
畢竟二十首曲子要在三個小時之內演奏完畢,這就需要對曲目的演奏時間有限制。
像宗師前面所寫的那十一首曲子,算上每首曲子中間的間隔以及謝場所需要的時間,演奏這十一首曲子,加起來的總耗時大約在一個半小時左右,因此剩餘的那九首曲子,就需要更好的設計演奏時間長度。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宗師寫的那十一首曲子大部分都是非常激昂的曲目,以進行曲為主,所以,為了整場新年音樂會的整體風格來考慮,宗師也需要和樂團的主要樂師探討一下。
這場新年音樂會到底要一個什麼風格?是溫婉型的,還是激昂型的?
「其實我認為要是將這場新年音樂會的整體風格定義為激昂型的,更適合大師之前所寫的那些曲目,畢竟大師之前所寫的那十一首曲目中,除了那四首奏鳴曲之外,其他的曲子都是極為大氣的曲子。」胡榮華作為皇家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自然是第一個發表意見。
「可是,這是新年音樂會啊,雖說小宗寫的那些曲子都很棒,可是畢竟還差九首曲子,如果那九首曲子的風格和前面的曲子風格搭配不起來,到時候那可就真成笑話了。」說這番話的是一個年紀大約在四十五歲左右的男子,這個人名叫管華,是樂團的小號手,也是銅管組首席。
管華也是皇家交響樂團的老資歷了,別的不說,能做到銅管首席,就足以說明他的資歷和水平了。
不過管華這話似乎是話裡有話,雖然明著是說樂曲風格的問題,可是誰都覺得有些彆扭。
聽到管華這麼說,宗師笑了笑說道:「這個倒不是什麼問題,只要咱們這次會議能夠定下來新年音樂會的整體風格,那麼我就能寫出符合整體風格的曲子來。」
宗師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可誰都能聽出來他這句話中的堅定。
管華聳了聳肩膀說道:「小宗,這個時候可不能說大話啊。現在距離音樂會的演出時間還有四十天,要是在曲目方面出了問題,這可是大責任啊!馮總,要不然還是在以往的曲目中選擇吧,我覺得這樣做更保險一些。」
坐在管華身邊的一位四十來歲的女性搖頭說道:「老管啊,我覺得人家大師既然敢這麼說,那就一定有把握。畢竟已經確定要演出的那十一首曲子可都是大師一手寫出來的,怎麼配合整體風格,我想大師是最有把握的。」
這位女性名字叫劉樂,是樂團的中提琴首席,在樂團中也是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宗師衝著劉樂微笑著點了點頭,來自於中音提琴首席的善意,宗師還是非常樂於接受的。
馮永超右手食指點著桌子,沉思了一下說道:「大師,這個問題你怎麼保證?」很顯然,馮永超也是不大願意得罪管華。
宗師微微一笑說道:「這個還不簡單?我這裡就有前幾天已經寫好的幾首曲子,都是進行曲風格的。要不大伙兒看看?」
馮永超衝著宗師送來了一個滿意的眼神,那意思宗師很清楚,「你小子這一手做的漂亮,用事實說話,那才是最保險的。」
宗師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掏出了一摞子紙,分發了下去,很快,在場的幾個人都湊在了一起,觀看起這幾份譜子來。
這是宗師這幾天抽空寫出來的四首進行曲。其實宗師也想把這個新年音樂會搞成一個氣氛激昂熱烈的音樂會。交響樂本身就是一種非常大氣的音樂形式,而進行曲無疑是所有交響樂種類中最為大氣、最為激昂、最能提升現場氣氛的一種曲目。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宗師這才提前寫出了四首進行曲。
這四首進行曲宗師可真的是沒有保留,以前前世那些經典的進行曲宗師之所以沒有拿出來,主要就是因為天衢交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