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淵近些天傳授他武功,兩人相處的比之前又親近不少,雖然陳鶴軒不是他的弟子,但是在他心中卻把他當作弟子一般。
其實自從陳鶴軒打死那猛虎後,蕭成淵就對他有所懷疑。又見他進步神速,體內似有一股渾厚內力,並非之前的他應該有的。心想著陳鶴軒必定是在那日下山遇到了什麼事,之前陳鶴軒一直也沒有給他坦白的意思,又知陳鶴軒品行端正,做不了壞事,也就沒追問,但這次與他爭取了比武的資格後,就想問他清楚。
蕭成淵正色問道:「你前些日子下山後,回來後心法就突破了,在後山還能打死猛虎,這些可不該是你的實力吧,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陳鶴軒也想到要問他這事,當時之時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說,倒也不是可以隱瞞,這時也就坦然道:「我那日去劉大娘家送錢,在她家裡遇到一人被追殺,就把他救了下來,逃到了一個半山腰的洞內,那人說他是天鷹派的掌門白蒼慕被弟子陷害追殺,已經身重劇毒,不久人事,就將內力傳與我,傳功後他就死去,我將他埋在了洞口處,他還交給我一塊玉佩和一本書要我轉交與葛家山莊的人。」
蕭成淵點點頭道:「最近江湖上都流傳說白蒼慕失蹤,他的大弟子李嘯季暫代掌門,一些人猜測是魔教所為,沒想到事情是這樣。」說完嘆了口氣又接著喝了幾口酒後接著說道。「白蒼慕我前些年見過幾面,為人光明磊落,嫉惡如仇,從不屈服於權貴,在當地也多有善舉,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你既然得他內力,希望你善加利用,也算不辜負他。」
陳鶴軒急忙道:「是。」兩人此刻都是面露悲傷之色。
過了一會兒,蕭成淵說道:「再有半月就要比武,你體內有白蒼慕幾十年的內力,宗門內和你同輩的弟子,自然比不過你,但我看你的內力還不能全部運用,但這也無妨,只是你的劍法招數和同宗門裡的卓越弟子相比相差甚遠。這樣吧,我再傳你一套本派正陽劍法,這劍法近些年宗門裡已經沒人練習,只因這劍法雖然剛勁十足,卻少變化,不夠靈巧,說白了就是一力降十會,對付一流高手沒用,但和你同輩弟子比較或可一戰,現在時間太急我們也只能這樣了。你還要記住比試的前期最好用我教你的飄零劍法,到後邊比試遇到實在不敵之人再用此劍法。」
陳鶴軒點點頭。蕭成淵拿出一把劍,兩人來到屋外,蕭成淵將正陽劍法全部演練一遍,又提醒了陳鶴軒一些練習要領,隨手將劍丟給陳鶴軒道:「這把劍你拿去用吧,這是我之前的佩劍。」說完就磚頭走開,陳鶴軒就自行練習去了。練過幾日後,陳鶴軒覺得這套正陽劍法雖然劍招粗糙,但卻威力十足,而且相比飄零劍法自己更能發揮其威力。在這期間陳鶴軒也將天玄心法練至五層。
自從他踏入武學門徑後,練功似有神助,一方面是白蒼慕傳他的內力和蕭成淵教導的功勞,一方面或許應了那句「會者不難,難者不會」,當然自信心也讓他事半功倍。
離比試只剩下五天時間,這日陳鶴軒一人在小河邊練劍。只見他把手揮向前方,用他的手腕轉動劍柄,劍也慢慢轉了起來。劍越轉越快,把地上的樹葉也捲起來,那樹葉在空中猶如一條蟒蛇飛舞,陳鶴軒將內力注入劍身用力向著身前的大樹的方向刺去,劍未到劍氣捲起的樹葉已經撞到樹幹後四散飄落,大樹的枝葉也被撞的左搖右晃。陳鶴軒收住招式,看了手中的劍,臉上滿是歡喜,這是他第一把劍,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對於他也猶如至寶。
「劍法不錯啊!咱倆來比比如何?」一個翩翩少年手持寶劍從陳鶴軒的身後走來,那人身穿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這天下的女子恐怕也無幾人可敵他的姿色。
陳鶴軒與來人對視一眼,心裡卻莫名的生出一絲難為情,忙又低下頭道:「閣下似乎不是我宗門之人,為何又來到後山?」
那人道:「打贏我,我自然會告訴你。」說完將寶劍拔出橫在胸前,但見那件劍鞘通體乳白,猶如白玉,劍身通體寒光,那人一個起跳握劍從上而下向陳鶴軒刺來,劍身竟發出虎嘯之聲,催的那樹葉紛紛落下,陳鶴軒急忙側身揮劍格擋,那人招招進逼,陳鶴軒只有防守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