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在那個房間裡,被強烈的燈光直直地照著,那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整個人仿佛被囚禁在一個無盡的審問之籠中,一直有人反覆地問著同樣的問題,那些話語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耳邊不斷迴響。剛開始,他還能盡力回答,可到了最後,他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每吐出一個字都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他渴望喝水,那乾燥的喉嚨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然而,每次給他的水卻只有一點點,僅僅夠濕潤一下嘴唇。他的眼睛剛想多閉一會兒,就會被人立刻喊醒,那一聲聲嚴厲的呼喊,讓他的神經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陳宇完全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在這期間,審訊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可問題卻始終沒有改變。
與此同時,五行鎮徹底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沒人會相信陳宇會受賄,這在他們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其他公司的人也都紛紛陷入了沉思,他們絞盡腦汁地想,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陳宇送進去,又用了什麼神奇的辦法呢?
在他們的認知里,自己公司每次試圖接近陳宇都以失敗告終,根本無法想像有人能成功地用不正當的手段與他產生關聯。另一種觀點則堅定地認為這是誣陷,他們紛紛質疑,什麼樣的工程能值得給陳宇送 500 萬呢?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從這樣的 「投資」 中賺回這麼多錢啊!
所有的鄉親們沒有一個相信陳宇會受賄,他們都堅定地認為這是瞎扯淡。在他們心中,陳宇是那個為他們辦實事、帶來希望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呢?
大家義憤填膺,都要去找縣裡為陳宇討個說法,卻被鎮裡的書記們攔住了。書記們苦口婆心地勸說,告訴他們這樣做只會給陳書記添麻煩,這才讓大家打消了念頭。
「曉峰,你說陳宇會不會受賄?」 劉瑞祥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緊鎖著眉頭問道。那煙霧在空氣中裊裊升起,仿佛他心中的疑慮一般揮之不去。
「我認為不會,我相信陳宇的人格。」 唐曉峰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對陳宇有著絕對的信任。
和這倆人的對話一樣的還有丁驍和他的父親丁山河。
「爸,我還真不信陳書記會貪污,我跟著他我知道,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從他的小事我就能看出來,他不是這樣的人。」 丁驍急切地說道,他的臉上滿是對陳宇的信任和維護。
「可是聽說專案組有了新證據,你最近請假在家吧,上邊需要你配合你就過去。」 丁山河憂心忡忡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畢竟兒子的前途與陳宇緊密相連。
「我把知道的都給專案組說了,什麼都說了,就連每天吃什麼都說了。」 丁驍氣憤地說道。他對專案組的調查感到無比憤怒,覺得他們是在無端懷疑一個好人。
「假如陳宇有問題,你以後的路不好走啊,畢竟你跟著他。」 丁山河無奈地說道。
「假如真的有問題,我不在這個圈子混了,我厭倦了。連這樣的人都受賄,我放棄了,離我的理想差距太大,受打擊了,我不幹了。」 丁驍說著就回了房間,留下丁河山獨自在客廳抽菸。那煙霧瀰漫在空氣中,仿佛他心中的愁緒一般無法消散。
幾天後,陳宇的處境有了一些變化。他不再像之前那樣被殘酷地對待,他知道有人在暗中幫他了。他每天能夠正常睡覺、吃飯,雖然還是會被問同樣的問題,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麼難熬了。
余果一出事就給宋瑞澤打了電話。宋瑞澤堅定地說:「我這個兄弟經得住任何調查和考驗,不用找人,這是對我兄弟的不尊重。我相信他,假如他有錯就按程序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陳宇的信任和對正義的堅持。
謝老爺子整天念叨著陳宇的事情,趙叔說電話打不通,他們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牽掛。
陳茜聽了蘇靜的通知後,說她不方便出面,她也相信陳宇沒問題。在她心中,陳宇是一個正直的人,不會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
專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