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上課了。 w w w . . c o m黨校規定,上課期間一律屏蔽。陳芒在簡訊中匆匆回了一句:「我也喝高了。我馬上就要上課了,回頭聊。」
然後,就走入了教室。
蔚佳文已經開始點名,缺勤的同學都被記錄了下來。
課堂上,青干班的學員之中,開始悄悄地流傳,「這個蔚佳文幹嘛管得那麼死啊!」「這女人看起來這麼漂亮,難道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嗎?」「她有恃無恐,老公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不怕得罪人。」……
陳芒就當沒有聽見。自從昨晚與蔚佳文接觸之後,他就發現蔚佳文這個女人,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她好像也是有些故事的人。
今天的課普遍比較沉悶,老師坐在上面娓娓道來,下面不少學員又都開始打瞌睡。但是,迫於班主任蔚佳文,時不時會在窗外閃現一下,手中似乎還在記錄著什麼。大家就都不敢懈怠,強撐著沒有睡著。
課上,陳芒腦袋裡總是會浮現昨晚的情景。
還有就是那個叫做舒雅潔的女孩,她身上的青春氣息,似乎可以讓他回到學生時代。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一早,她又發簡訊過來,難道也是對自己有好感?
這麼胡思亂想著,時間過去就快了。
下課之後,陳芒就打開了手機,看看有沒有簡訊什麼的。特別是舒雅潔不知有無回復給自己?
但是,打開一看,卻發現並無舒雅潔的簡訊。陳芒有些微微的失望。另外,倒是有一個簡訊,是未接來電的簡訊提醒。剛才手機被屏蔽了,所以來電變成了簡訊提醒。
陳芒一看號碼,就知道是父親陳勤元打來過了。陳芒有些煩惱,父親打這電話過來,恐怕又是為拆遷的事情。儘管,如今陳芒根本就不缺錢,但是在父親和母親那裡,拆遷的事情已經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一口氣的問題。這是陳芒最頭疼的事情了。
但,不管如何老爸就是老爸,陳芒還是必須打電話過去。
陳勤元的聲音,從那一頭傳了過來:「陳芒,你找了誰了?我們家拆遷的問題解決了。」
這倒是讓陳芒吃了一驚,陳芒到目前為止,關於自家拆遷的事情,他就跟姚典說起過。當時姚典說要幫他,他謝絕了。至此,他就沒有跟別人特別說起過這事了。
陳芒很有些納悶,問道:「怎麼解決的啊?」
陳勤元道:「今天一早,鄉鎮和村里突然就來了人,說要對我們的房子進行重新評估。我問他們,不是說不能重新評估嗎?他們就說,這是上頭的意思,他們只是來操作。我想,肯定是你去找了什麼大人物。大人物幫我們說話了!這一重新評估,直接就能多陪40萬啊。」
陳芒在鄉鎮也呆過不短的時間,假如上頭沒有人幫助說話,在拆遷上鎮上肯定不會主動給你們加碼的。況且,40萬這個數字,即便是對於鄉鎮來說,也不會是一個小數字。
那麼他老家的鄉鎮,為何突然之間又給他們優惠待遇了呢?肯定是有人幫他說話了!可這說話的人到底是誰?陳芒就有些納悶了。
已經到吃飯的時間了,陳芒一邊向著食堂走去,一邊撥通了姚典的電話。
姚典那一頭也有挺響的說話聲音,不過她似乎很快走到了安靜的所在:「陳芒?」
陳芒說:「姚書記好。你在吃飯?」
「沒關係。在食堂呢,我已經走出來了。」姚典的聲音聽上去很輕快,似乎陳芒打電話給她,讓她也頗為高興,「這幾天,在黨校學習?」
看來,姚典還是掌握著陳芒的軌跡的。陳芒說道:「已經學習幾天了。」姚典說:「過兩天有空去黨校看你。」陳芒說:「好啊。我有一個事情,想要和你這裡核實一下。」
姚典說:「什麼事情?你說啊。」陳芒說:「我記得,有次跟你提起過,我家裡拆遷的事情。你是不是找人幫我家說話了?」姚典回答道:「沒有啊,我本來是想要幫忙的,與某些領導打個招呼的,可那次你說不需要,我之後也就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怎麼了,需要我找人幫忙嗎?」
陳芒忙說:「不用了。家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還以為是你幫忙的呢,所以問問。」姚典笑道:「我也很想是我幫的忙。不過,真的不是我。陳芒,
195說見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