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以琛有意無意的觸碰,譚鳳鳴非常反感,手臂上一層層地浮起雞皮疙瘩,但想到吳以琛的身份,還有他手中的權力,她不敢發作,只能將身體儘量地遠離吳以琛。但酒桌上,相互間的距離總是有限的,無論譚鳳鳴如何遠離,吳以琛總有辦法觸碰到她。而且,隨著酒意加深,吳以琛的行為也越來越大膽起來了。有一次,在譚鳳鳴起身敬陳浩光酒的時候,吳以琛竟然將手放到了她的腰上,那一瞬間,她簡直如遭雷擊,條件反射般地要甩手,然後,喝了半杯的酒灑了,裙子上染了一大片,因為是真絲,濕了後,便貼到了身上,讓她顯得更加性感撩人。吳以琛看著她的眼神,炙熱而赤果。
陳芒忙起身走了過來,說道:「譚部長,你的衣服濕了,我送你回去換件衣服再過來吧。」
譚鳳鳴忙點頭往外走,沒想到吳以琛竟然起身抓住了譚鳳鳴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胸口,嘴裡說道:「小譚,這麼一點不要緊的,還換什麼衣服?不就是濕了一點點嘛,來,拿個紙巾擦擦就好了。」說著,還真的抽了一張餐巾紙往譚鳳鳴的胸口處伸來。
譚鳳鳴完全受驚了,啊地叫了一聲,往後一退,直接退入了陳芒的懷裡。這姿勢看起來是有些曖昧的,看在吳以琛眼裡,更是有些刺眼。他眼睛一眯,語氣不悅道:「小譚,你什麼意思?怎麼,你覺得我吳以琛給你擦衣服,是褻瀆了你?跟你說,我是看得起你,才會關心你。你問問羅靖,我從不輕易接收別人的飯局。今天要不是看在羅靖面上,說你是她的朋友,我才不會來參加這飯局。我吳以琛,不愁沒飯吃。怎麼,我給了你面子,你倒是要中場離場?那這樣好了,這飯也不用吃了。」說著,便要往外面走去。
羅靖一看勢頭不對,忙站起來調停。內心裡,對於吳以琛對譚鳳鳴的行為,羅靖也是十分氣憤的。他也喜歡譚鳳鳴,但他對她的喜歡,卻不允許:「吳隊,吳隊,您別生氣,鳳鳴是女同志,女同志對有些事情總是特別敏感一些。她的衣服濕了,您就讓她去換一換再來吧,我們慢慢喝酒等她就是了。反正,晚上也沒啥重要事。」
「怎麼沒有重要的事?羅靖,你年紀不大,怎麼,難道早衰了,這麼早就不行了?」吳以琛嘿嘿一笑,看向譚鳳鳴的目光越發炙熱,手再次伸向譚鳳鳴,說道,「小譚,坐下喝酒,先自罰一杯。不然,今天的飯局到此為止,我不和沒有修養的女人一起吃飯。」
譚鳳鳴急了,一張臉漲的通紅。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麼赤國國的領導。以前,雖然偶爾也會在飯局上遇到個別色的人,但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也都懂得適可而止。這個吳以琛,堂堂副廳級別的領導,怎麼這麼無恥?雖然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表面上,譚鳳鳴卻依然不敢得罪了這個實權派的領導,畢竟,清湖縣雙溪鎮的問題,到時候,說不定來的就是環境執法稽查的人。她不想讓吳海波失望。
陳芒看到吳以琛如此,完全不尊重基層幹部,心中的火瞬間竄了起來,一把將譚鳳鳴拉到身後,擋住了吳以琛那有色的目光,說道:「吳隊長,您是省級領導,在我們眼中,省級領導可是很崇高的存在。我們對你們懷著十二分的尊重和敬意,現在譚部長衣服濕了,衣服貼在身上,一來形象不好,二來不合禮儀,還請吳隊長……」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嚷嚷?一個縣裡的秘書,也敢到我面前來裝逼?」陳芒話沒說完,便被吳以琛一陣搶白。他的手指點著陳芒的鼻子,樣子十分兇惡。
陳芒微微一愣,瞳孔猛然一縮,他想這種人就是蹬鼻子上臉,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以為自己是上帝了。他看著他,抬手拍掉了他的手,還擊道:「吳隊長,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和動作。」
吳以琛眼睛一眯,一隻手猛然朝陳芒臉上扇來,嘴裡嚷嚷著:「臭小子,竟然敢打我?恩?他娘的,你算老幾,竟然敢對我動手?我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他的手直接揮向陳芒的臉,這時,羅靖和陳浩光都站不住了,擁上來想要拉住吳以琛,不過,陳芒的速度比他們更快,他直接抓住了吳以琛的手腕。
譚鳳鳴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一顆心也瞬間涼到了谷底。今天的飯局算是徹底壞了,這一次,看來是弄巧成拙了。
吳以琛看向陳芒,目呲欲裂,眼裡簡直要噴出
230酒局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