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州一座別墅客廳。
黑衣管家對一個白衣男子說道:「少爺,剛接到消息,鏡州的那個陳芒來寧州了,還和張小姐進行了聯繫。我們要採取什麼措施嗎?」
白衣男子將手中菸頭往黑衣管家身上扔去,黑衣管家忙往旁邊躲了躲,菸頭掉在地上,他撿起仍在菸灰缸里。背卻是越發弓得厲害了,少爺生氣了。哎,他為什麼又惹他生氣了?不對,不是他惹他生氣的,是那個該死的陳芒惹他生氣的,那個陳芒一天不除,少爺就不會開心。
「還愣著幹什麼?這種事還需要我告訴你怎麼做?上次沒有追究你責任,已經是對你網開一面了,這次若是再做不好,你也不用來見我了。」白衣男子冷冷地說道,「至於舒暢那裡,讓人看緊了,不能讓她見到他。」
「這……」
「怎麼?」白衣男子看向他,那人立馬垂下腦袋,不再言語了。
「還有,這裡是寧州,要不聲不響,不留一絲痕跡,不然,讓老爺子知道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黑衣管家冷汗涔涔而下。他恨這個陳芒,這個卑微如螻蟻般的小農民,為什麼要和張家小姐扯上關係,讓他難做。哼,落在他手中,一定要讓他好好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他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悄聲退出了別墅……
東湖邊,陳芒很快發現了譚鳳鳴的異常,走上前,問道:「譚部長,你的腳是不是很疼?」
的確很疼,譚鳳鳴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珠,只是她看了看兩邊,這裡是步行街,連車都打不到,小龐的車也無法開進來,她只有忍著。
「沒事,走到外面就可以打車了。」
「我扶著你,你把重量放在我身上,這樣會好受一點。」陳芒上前想要扶住她,但譚鳳鳴卻忽然發飆了:「別碰我!」
陳芒有些莫名其妙,這女人還真是喜怒無常。不過,他不準備和她一般見識,說道:「你若是繼續用力,我保證,你的腳明天別想下地。」
「你,你這是和領導說話的口氣嗎?陳芒,別以為你是縣委書記秘書,就可以恣意妄為。」譚鳳鳴有些生氣。這個陳芒對她說話的口氣,完全是男人對女人的口氣,這種口氣,完全是對弱者的口氣,而不是對領導的口氣。
陳芒有些無語,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看著她,真想就這樣丟下她一走了之,這個女人簡直無法正常溝通啊!
「那你繼續。」陳芒說著,往前走去。
譚鳳鳴看著他的背影,險些一口血噴出來,他這是什麼態度?他就這樣把她丟在這裡了?她聽到身後那幾個男人說笑的聲音,似乎越來越近了,背上急出一層冷汗,但腳上卻一點不敢太使力。
啊,這個可惡的陳芒。
譚鳳鳴咬牙切齒地叫道:「陳芒,你給我回來。」
陳芒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譚鳳鳴,有些不解,問道:「譚部長,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譚鳳鳴原本因為酒精而緋紅的臉更紅了,卻不說話,只是一步步往前挪去。看著她疼得皺緊眉頭的樣子,陳芒很想一把將她抱起來,但是,他敢肯定,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這個女人絕對有可能到法庭上去告他非禮。他想了想還是壓下了心頭的那一絲憐惜,就這樣看著她慢慢靠近自己。
汗水讓她的裙子貼在了背上,譚鳳鳴覺得她的腳已經不是疼,而是在燒了,她相信陳芒說的,如果她繼續走下去,明天,她不用下地了。她抬頭看向陳芒,見他雲淡風輕地站在那裡,心頭怒火瞬間竄起,這魂淡,竟然就這樣無動於衷地看著她?這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啊,吳書記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惡劣的傢伙做秘書呢?
「陳芒,你看什麼?」譚鳳鳴憤怒地喊道。
「那我不看。」陳芒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陳芒覺得譚鳳鳴這女人簡直是內分泌不調,性格怪異,完全無法溝通。
「你……」譚鳳鳴哀怨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他難道沒有看到她已經痛的不行了嗎?他到底還有沒有同情心啊?
聽著譚鳳鳴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陳芒還是轉過了身子,走向她,二話沒說地一把抱起了她。這舉動,讓譚鳳鳴震驚,震怒,這個魂淡,他竟然敢抱我?她討厭男人的觸碰,即使和男領導握手,她也是能躲則躲,他憑什
232遭遇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