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鳳鳴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
看著陳芒走出房間,她盯著那扇門愣怔了許久。這魂淡,竟然就這樣走了?她無法相信,但是她也慶幸他總算離開了。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還是在一個男人面前,這一點讓她實在無法接受。
但不論是否能接受,這就是現實。
陳芒打開房間門的剎那,便感覺到了某種危險。看來,今晚那些黑衣人是針對他的,難道是孫宇?他的腦海里滑過各種念頭,打開燈看向房間裡幾個可能藏人的地方。
果真,窗簾後面有兩個,浴室里似乎還有人。
陳芒心裡一聲冷哼,打開門口的儲物櫃,一手拿了一個瓷杯,然後朝窗簾後的人猛地扔過去,如他所料,杯子飛過去,窗簾後的兩人便現身了,其中一個身手慢一點,正好被杯子砸中鼻子,瞬間鼻血橫流,場面有些血腥。
「瑪德,出血了?!」那人一邊嚷嚷一邊捂住鼻子便朝陳芒衝來。
陳芒冷笑一聲:「勇氣可嘉,但有點蠢。」話音剛落,他一腳橫掃,直接掃到那人的下三路,只聽骨骼「咔嚓」的聲音,那人直接跪倒在地上,哇哇直叫。
另一人要沉穩很多,目光森冷地看著陳芒,說道:「看來你還有兩下子。」
「你們是什麼人?」
「取你狗命的人。」那人眼神一眯,一拳橫掃向陳芒的太陽穴,這一拳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很足,若是被打倒,直接得廢掉。陳芒身體往旁邊一側,抬腳一踹,直中那人小腹。不過,那人的身手也不慢,退的快,並沒有受傷。這時候,躲在浴室里的兩個人也沖了出來,成鼎足之勢包圍了陳芒。
「小子,跪下受死,我們讓你死得爽快點。」那人說道。
「你們腦洞倒是挺大的,受死?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讓我受死。」陳芒淡然一笑。這麼幾個人,他還不放在眼裡。當時,和孫宇一戰,這樣的黑衣人可要多上幾倍,也沒拿他怎麼樣。他只是不想在這個房間裡殺人而已,所以才陪著他們玩玩。這個孫宇,還真是孫子,竟喜歡玩陰的。
「光耍嘴皮子有什麼用,有本事就拿出來。」後面出來的一人說道。
陳芒冷笑一聲,今晚他已經很不爽了,那就拿你們來爽爽。想著,他身體往前微傾,左腳往後一踢,直接踢中其中一人膝蓋,膝蓋骨碎裂,倒在地上慘嚎不止,陳芒一個旋身,右腳往上踢出,又踢中了另一人的下巴,那人嘴一張,吐出三顆牙齒。
這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變化來的太快,那個掉了牙齒的傢伙抬頭陰狠地盯著陳芒,說道:「他娘的,竟然敢偷襲。我要你的命。」說著,猛地暴起,沖向陳芒,陳芒一個旋身,直接閃到了他背後,然後直接一腳踢在他屁股上,那人毫無懸念地撲在地面上。陳芒上前,踩在他脊背上,冷眼看向那個還站著的黑衣人,說道:「回去告訴孫宇,別再惹我,要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跪在我腳下求我。」
「我家大少爺的名字也是你這種小農民可以叫的?」那人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你這種小農民就應該守本分,娶一個門當戶對的老婆。竟然敢覬覦我家少爺看中的女人,我跟你說,你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著,那人馬步半蹲,要揉身而上,陳芒冷哼一聲:「要來就來,裝腔作勢做什麼?像你這種渣渣,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既然我讓你滾,你不肯滾,那就別後悔。」話音剛落,陳芒直接飛起一腳,踢向他的肩頭,左腳一點,遊走到他身後,然後隨手拿過之前那個人掉在地上的一根鐵棍子,戳向那人的菊花。
棍子入肉,慘嚎聲驚天動地,那場面酸爽的不要不要的。這一晚,鬱積在陳芒心中的悶氣,總算泄去了一些。
看著地上四個如死狗般哇哇叫的黑衣人,陳芒走向床邊,打了個電話給服務台。那四人一看陳芒打電話,再顧不得疼痛,快速地跑向門口。他們可不想被抓去警局,雖然說,一定會有人想辦法贖他們出來。但孫少爺那一關就不好過了。
陳芒也不追,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躺在床上,陳芒忍不住地想到了方薔,那張白百合般的臉。她會拒絕他,應該還是他太弱吧?她的背景不允許她和他在一起。
陳芒捏緊拳
234酸爽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