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炮又輸三千,沈雁雲的額頭開始見汗。
最後,卉姐突然「啪」一聲將摸到的六條扣在桌子上,抖動著巨大的沼澤笑著對徐浪說:「帥哥,不好意思,我自摸了,哈哈!」
這一把徐浪倒霉催的輸出去兩萬一千塊!
三個富婆樂得合不攏嘴,霞姐一邊搓牌一邊問徐浪:「小帥哥怎麼樣,知道姐姐們的厲害了吧?咯咯咯。」
徐浪故意抹了一把額頭說道:「確實厲害,我還沒叫胡呢,你們胡得太快了,佩服。」
卉姐得意地說道:「厲害的還在後頭呢,看來你確實太年輕沒見過世面,呵呵。」
徐浪說道:「嘿嘿,我就是想來見見世面的。」
還真如卉姐說的那樣,厲害在後頭,接下來的三局徐浪都沒有占到任何便宜,他雖然吃了個放炮,但是輸多贏少,最終輸出去七萬,帶來的二十萬不見了三分之一。
徐浪看出來了,那三個富婆的確是在打配合,誰的牌不好就和徐浪打一樣的牌,死死扣住徐浪想要的,然後餵給同伴需要的牌,這樣同伴可以快速胡牌。
一直緊張的沈雁雲,看到徐浪好像沒感覺一樣,她慢慢地也不緊張了,看著開始砌第五局,心裡也開始期待起來。
三個富婆因為都贏了錢,正處在興奮狀態,沒有注意到這一次徐浪碼牌碼得非常快,自己的碼好,還幫她們碼了一大半。
因為第四局是徐浪先胡牌,這一局他坐莊,骰子由他來扔。
等把十四張牌開出來,沈雁雲全身一震,小菊花也不由自主地收緊,開心之餘,忍不住在背後伸手輕輕掐了一下徐浪的後腰。
這把牌要比之前的四局好太多了,單是筒子就有八張,其中的八筒和一筒還是一對,其餘四個筒子分別是二三四六,另外的雜牌是兩張條子和四張萬子。
稍微會打麻將的人,都會知道這樣的牌肯定往清一色的方向去打。
徐浪當然也不例外,他將二條打出去後,轉一圈摸上來的第一張牌居然是六筒,馬上打出去一張四條。
這下就牛逼了,一對八筒、一對一筒、一對六筒,外加二三四筒,只要將三對筒子碰出來,不管摸到哪個筒子都可以單吊叫胡。
如果運氣好摸到五筒還可以叫二五筒雙飛,更可喜的是霞姐和卉姐都不要筒子。
「哎呀,手氣怎麼這麼臭啊,還是筒子,一筒!」霞姐連續三個不入張,開始不爽了,將摸上手的一筒打了出去。
「碰!」徐浪拿出一對一筒,打出去一張四萬。
珍姐看了一眼徐浪,摸了一張牌,然後順手打出去:「三條。」
「碰!」卉姐碰三條,隨手打出一張:「八筒。」
徐浪:「碰,七萬!」
霞姐看看徐浪,笑道:「小表弟打清一色啊!」
徐浪問道:「霞姐厲害,竟然知道我要打清一色。」
霞姐說道:「你只有兩張條子,又打了兩張萬子,還需要猜嗎九筒,我不信你還碰。」
徐浪看了看牌,假裝猶豫一下,說道:「不碰,我等著叫胡呢,嘿嘿。」
話說完,一張二筒摸了上來,徐浪再打出一張萬子的時候,就感到後腰又傳來一陣刺痛,心說雲姨真壞,牌好牌壞都要掐我。
徐浪假裝不經意地將手放下來,正好擱在沈雁雲的大白腿上,把這熟女刺激得身子一抖,臉馬上紅了,急忙夾緊雙腿。
徐浪滿含歉意地看了一眼沈雁雲,這美婦也以為是徐浪無意的,因此理解地笑了笑。
到目前為止,徐浪的手上就只剩下一張萬子,不管是碰六筒還是二筒都可以叫胡了。
轉了兩圈,還是沒有碰到,因為霞姐和卉姐都把筒子打完了,而徐浪居然又摸上來一個四筒。
好傢夥,把最後一張萬子打出去後,手上的牌是一對六筒、一對二筒、一個三筒和一對四筒,現在已經在叫卡三筒。
下家的卉姐手裡拿著一張牌滿臉的糾結,等了一會還是不敢打,徐浪就說:「卉姐,是不是要放炮了啊,哈哈。」
卉姐看看其餘兩個同伴,發現她們都在使眼色,意思叫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