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六可不是來賭錢的,但吳占奎卻是真正的賭徒。
牌贏了,吳占奎立即就伸手去桌子上拿錢。
劉德六一把抓住了吳占奎的胳膊。
「老六,你想幹什麼?」吳占奎冷冷地問。
「幹什麼?」劉德六一聲冷笑,掄起桌子上一個水杯劈頭蓋臉就打了過去。
劉德六帶來的十五個人立即就動起手來。
場面亂得一塌糊塗,吳占奎、吳占榮都是斷腿尚未痊癒,打起架來發不上力。
追隨吳占奎兄弟的旁人,見吳占奎兄弟毫無還手之力,也就不敢站出來。
劉德六一把揪住吳占奎的頭髮,將吳占奎的腦袋狠狠地撞向了牌桌。
這麼撞了十多下,吳占奎的腦袋被撞開了一道血口,鮮血幾乎是噴出來的
「吳占奎,你他媽的記住了,從今以後,遇見老子的叫六爺,否則見一次打人!」
劉德六大吼著鬆開了吳占奎,順便在吳占奎的斷腿上惡狠狠地踩了一腳,然後帶著一群人揚長而去。
劉德六打了吳占奎,順便還在村口人多的地方等了半個小時。
他在等劉學剛!既然打了吳占奎,也就準備打劉學剛。
今日劉學剛不來就罷了,如果敢來,劉德六要一併收拾了劉學剛!
等了半個小時沒有人來,劉德六這才得意地大吼大叫著,離開了海灣村。
海城湖開發辦公室裡面,副主任張艷秋穿著一身粉紅色開胸長裙,在陳少平的面前晃過,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
那件粉色的長裙怎麼可以那麼合身呢?
張艷秋穿在身上就仿佛是沒穿一般與她的身材幾乎是完美的貼合在一起!
關鍵還是開胸的領口,活脫脫地擠壓著大白膜形成一條深不可測的溝縫。
張艷秋端坐在陳少平的面前,正在給陳少平匯報上個月的財務支出情況。
她上身挺直,小腹平坦,腰線深凹下去,小蠻腰凸顯出來,蜜桃臀圓潤緊緻,一看就是彈性十足!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向著一側傾斜。
財務支出狀況核對無誤後,張艷秋就拿著報表過來找陳少平簽字。
單單一個月的財務支出,就是三千七百萬!
陳少平掃了一眼金額,從張艷秋伸手接過筆。
此時的張艷秋微微彎著腰,開胸領口的雪白弧度就像是鉤子一般,將陳少平的目光徹底勾住了
但陳少平畢竟是辦公室主任,很快就轉移了視線,快速在財務報表上簽字。
緊接著,張三川來到了海城湖開發辦公室找財務簽字,領取入場路工程款。
他一眼就看見了張艷秋,目光也是足足在張艷秋的身上停留了三秒,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少平,原來你這裡才是金屋藏嬌,風光無限啊!」
張三川來到了陳少平的辦公室,肆無忌憚地看著玩笑說。
陳少平知道張三川說的是張艷秋,微微搖了搖頭:「可惜名花有了主」
「名花雖然有了主,也可以松鬆土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你要是不動手,我可以要捷足先登了」張三川用無名指和小拇指捲曲著,無法伸直的左手給陳少平遞了一支煙。
陳少平點了火深吸了一口,才說:「花是朵好花,可惜正主是咱們的老熟人」
「老熟人?」張三川皺了皺眉,想了想突然說:「該不會是劉某人的?」
劉某人就是劉振華!這是張三川給劉振華取的一個「雅號!」
見陳少平點點頭,張三川立即問:「結婚了?」
「未婚妻,聽說快結婚了!」陳少平回答。
張三川愣了一下,隨即一臉壞笑:「要是其他人或許我還有所保留,但是這位劉某人嘛,我還真來了興趣!」
「他現在跟著馬縣長,你最好還是別惹他,免得麻煩事多!」陳少平對著張三川提出了忠告。
張三川只是微微笑笑,不置可否。
張三川離開後,陳少平仔細查看了一下剛剛張艷秋報過來的財務報表,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