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時候,安江喝醉給秦曉月打電話,事情露了餡,約定說年後見面聊的。
那時候,安江心裡就思索著,是不是趁著這機會,玩把大的。
可回來之後,潯陽就發生了這些事情,人忙的腳打後腦勺,壓根沒時間理會這些事情,現在,閒暇下來了,心裡的小火苗也被高玉蘭重新給點燃了。
而且這些事兒,也真的是勾人吶,越是想,心裡越是貓抓貓撓一樣。
安江拿著手機,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撥出去。
他覺得,這事兒還是得緩緩,至少得先探探口風,循序漸進,腦袋一熱,容易出問題啊。
安江回到縣委招待所後,便重又投身到了工作中。
別說,頭腦格外的清醒,精神格外的煥發。
果然,生活還是需要調劑品的。
一下午忙碌的工作後,到了晚上,在招待所吃完飯後,安江便換了身運動衣,一幅要出去運動的樣子離開了。
安江喜歡鍛煉是出了名的,大家自然也都沒放在心上。
夜跑了兩公里,安江便打車回了秦家在潯陽的房子,車上的時候,安江心裡還有些犯嘀咕,高玉蘭下午怎麼沒聯繫他,問他晚上夜宵想吃什麼花樣,難不成是中午太累,下午睡著了。
上樓後,安江一敲門,門打開,看到映入眼帘的那張臉,人就有些懵了。
他沒聯繫秦曉月,可是秦曉月居然自己跑來了。
他餘光一掃,就看到高玉蘭正坐在餐廳,跟他四目相接,,立刻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低下了頭。
明擺著,這是被抓現行了。
「曉月姐,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安江反手將門帶上後,便捉住了秦曉月的手,笑眯眯道。
「我要是說了,還能見到這麼?你應該慶倖幸虧是我來了,不是曉星姐或者盼兒來了,不然」秦曉月往凳子上一坐,便抹起了眼淚,小聲嘟囔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她也是按捺不住思念,再加上秦曉星和賀寶瀾去了江城洽談一些合作事宜,她便從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了潯陽老房子的房產證,打算到了之後,找個鎖匠過來,把門打開。
卻不曾想,到了老房子,開鎖匠還沒顧上開門,門就先從裡面打開,高玉蘭走了出來。
她一看到這畫面,心裡哪裡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她說高玉蘭怎麼說找不到鑰匙,而且她回家找東西的時候沒見人,還以為是出去做美容去了,結果鬧了半天,不是找不到鑰匙,也不是美容去了,而是先她一步跑來了潯陽。
不過,開門的高玉蘭,比起平時在家時,倒的確是更多了幾分光彩照人的樣子,就跟花骨朵得到了春雨的滋潤一樣。
高玉蘭看見秦曉月也是慌了神,半晌不知道說啥是好。
「曉月姐,對不起。」
安江見狀,蹲在秦曉月身前,緊緊攥住她的手,柔聲道。
「你對不起我什麼,我又不是你的誰。」秦曉月將頭扭到一邊,抽泣哽咽道。
「曉月姐,你這是哪裡的話,你怎麼不是我的誰?你,曉星姐,盼兒,還有阿姨,都是我在這世上最關心愛護的人之一!」安江用力握緊秦曉月的手,誠摯道。
他這話,確實是發自肺腑。
過去種種不快,而今隨著關係的進步,都已經煙消雲散。
除了慾念之外,也成了一種牽絆,至少,而今的他,是捨不得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離開的。
「你」
秦曉月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下去了。
因為她知道,安江說的這是實話。
安江對她,對秦曉星,對秦盼兒,乃至於對高玉蘭,都絕對是沒的說。
沒有安江,她的這條命還在不在都是兩說,就算還在,只怕也還是在受林鵬飛的窩囊氣,根本不可能享受到被人疼愛,被人在乎的感覺。
沒有安江,秦曉星和肖鳴興許不會離婚,但必然也沒有現在儼然西江高新技術開發區,乃至天元縣房地產開發一姐的女強人身份,還在被肖鳴整天跟防賊一樣防著,而且要忍受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