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祥徹底驚呆了,他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不由的看向了丁長生,但是丁長生一聲不吭,手裡端著茶杯,一臉的懵逼,梁文祥和他一樣,在他的臉上也沒找到答案。筆下樂 m.bixiale.com
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了?梁文祥問道。
丁長生沒吱聲,這場談話本來也沒自己什麼事,自己只是被叫來做旁聽的,眼前的司南下和林春曉是才是被面試的人。
梁書記,其實吧,這事我早就想提出來,但是一來呢,我不知道這事到底能撐多久,二來呢,白山的一些事,確實是還沒處理好,不過自從調查組進了白山,我就知道,這一關是過不去了,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協助林市長接手我手裡的工作,到現在基本差不多了,隨時可以離開,不至於給白山的工作造成什麼影響。司南下說道。
你早就預見到今天了。梁文祥平靜的問道。
嗯,算是吧,我在爭取時間把白山的工作安排好,也在等省里的意思,既然必須要離開,在省里和白山是一樣的,我也沒什麼可過度的,雖然還想再為黨和人民做點事,奈何別人不讓,那就算了,不讓就不讓吧,我離開工作崗位,也能做其他的,反正我還沒老到需要吃退休金的程度,所以,我也不等著省委下命令了。司南下說的很決絕,雖然嘴裡說沒有任何的怨氣和意見,可是誰都能聽的出來,這就是在賭一口氣。
說到這裡,司南下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起身雙手遞向了梁文祥,梁文祥遲疑了一下,接了過來。
你什麼意思?梁文祥問道。
從即日起,我辭掉一切職務,當然,也包括工作,雖然我還是黨員,我就不等到退休了,在體制里幹了一輩子,早點出來做點自己喜歡的事,也是一種幸運。司南下說道。
裸辭?梁文祥打開掃了一眼,問道。
沒錯,包括工作,也辭掉,既然要離開,就離開的徹底點,免得那些人再以我在省里暗地裡搗鬼為由給省里添麻煩。司南下說道。
丁長生聞言也是一愣,沒想到司南下這麼決絕,不但是辭掉了職務,也辭掉了工作,也就是意味著他成了無業游民了,這樣的話,他還不算是退休,還想領退休金,都得自己交錢到退休的年齡才能領退休金。
南下同志,你這又是何苦呢?這是打我臉嗎?梁文祥問道。
司南下笑笑,說道:哪能呢,梁書記,說句實話,干夠了,也失望透了,既然如此,何必受這個氣呢,眼不見心為靜。
梁文祥看著他,說道:這事我再想想,這封辭職信先放我這裡,我就當沒收到過,我考慮好了再答覆你,對於白山,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司南下搖搖頭,說道:我是離開體制,不是換個工作崗位,所以,白山以後什麼樣,和我沒關係了,和她有關係,該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發展成什麼樣,那是以後的事了,和我再無關係。
梁文祥看向林春曉,林春曉說道:司書記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為白山未來的發展嘔心瀝血的做調研,雖然市委的工作不管了,但是為白山做事的心一點都沒變,我這裡有司書記規劃好的十年計劃,對未來做了預見,如果沒有大的變故,這就是未來白山十年發展的規劃。
梁文祥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的意思是,你離開白山,由林春曉擔任市委書記,你看怎麼樣?
面對梁文祥的諮詢,司南下還是那句話:她應該會服從組織安排,經過這些年的歷練,我覺得她應該是可以勝任的。
這一席話談的是相當的鬱悶,大家都認識,還是不錯的同事和朋友,但是因為司南下的事,大家都沒了好心情,本來司南下和林春曉要走的時候,丁長生也想跟著一塊走的,可是被梁文祥叫住了。
梁書記,還有事?我現在可是中北省的人,不歸你管。丁長生開玩笑道。
中北省的情況怎麼樣了?梁文祥沒理會丁長生的玩笑,問道。
不容樂觀,要按照打架的說法,還沒到亮刀子的時候,都在死盯著對方,不過北原的情況很特殊,撕開幾道口子是可能的,要想扒皮,還得再等等。丁長生說道。
梁文祥點點頭,說道:比喻的很形象,我給你一個選擇,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