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是領導,要是被人發現了可不好,忙完這段時間我再去找你,這幾天很關鍵,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點,你說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丁長生說道。
你說的很關鍵是什麼意思,我聽說了,金立軍是你帶人把他弄走的吧,現在湖州官場風聲鶴唳,尤其是你們檢察院和市紀委,凡是和金立軍有牽扯的人,可能都睡不著了。唐玲玲嘆口氣,說道。
那是活該,你和他沒什麼交集嗎?丁長生問道。
我和他能有什麼交集,不過我是擔心你,因為外面現在議論你的話可不好聽,所以,如果明天你有時間,我們見個面吧,談談?唐玲玲問道。
好,沒問題,明天上班我去你的辦公室找你,到時候再說,好吧。丁長生問道。
好,不打擾你了,我知道你在湖州閒不住,沒想到你這麼閒不住,我也不問你在誰那裡了,但是你也要小心點,別被人抓了把柄。唐玲玲說道。
明白,再見。丁長生說道。
放下了電話,安蕾放好了水叫他去洗澡。
誰的電話?安蕾問道。
唐玲玲,市委副書記,以前我們是老朋友了,可是這次來了湖州,有人警告我說不要和她走的太近,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你說我該怎麼辦?丁長生問道。
既然是朋友,那就好好談談,有些事不要只聽別人怎麼說,你還得自己去看,那樣才能搞清楚事實嘛,你怎麼了,傻了?安蕾笑著摸了一把丁長生的頭髮,問道。
丁長生頹然的坐在沙發上,嘆口氣說道:我沒傻,我只是覺得,我這次回來,雖然只是短短的四五年時間,可是感覺到人和事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不知道該怎麼去相處了。
不能吧,這點事還能難住你,我看你是多慮了,好了,別想了,去洗澡吧,我去床上等你。說完,安蕾朝著丁長生拋了個媚眼。
丁長生甩了甩自己的頭,強制自己冷靜下來,這只是自己在檢察院站穩腳跟的第一步,下面的事還很複雜,還有今晚邸坤成的突然宴請,以及甄綠竹的明勾暗搭,都讓丁長生的精神高度緊張,他現在是懷疑一切,覺得一切都對自己不利,所以經過了這次出走,還有這四五年的商業生涯,很難再讓他毫無保留的去相信一個人了。
陳東被抓的事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檢察院,而且陳東是怎麼被抓的也漸漸傳開了,而丁長生在這件事上所起到的作用,也成了這些人議論的焦點,他們沒想到丁長生下手這麼快,所以當丁長生進了檢察院 ,所有和他相遇的人都會主動的問候一聲丁局長好。
雖然還沒有陳東最後下場的結果出來,可是那幾個副檢察長早已聞風而動,平時都見不到他們上班,陳東倒霉之後,這些人居然都來上班了,還相互打著招呼開著玩笑,仿佛陳東被調查成了一件很值得慶賀的事情。
丁長生懶的理這些破事,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丁檢,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匯報點事情。殷靜看到丁長生進了辦公室,立刻從公訴科上來了。
嗯,說吧,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他沒注意的是,殷靜早已把稱呼改了,以前都是叫丁長生丁局,不是看不起那個副檢察長的職位,而是丁長生的實職是反貪局長,雖然也是副檢察長,可是那個副檢察長基本沒有分管什麼範圍,也就是分管反貪局,所以相比較而言,還是反貪局長更加有分量。
丁檢,我們已經按照程序向法院提供我們的書面材料了,法院那邊倒是沒說什麼,我們要不要再給鑑定機構那邊打個招呼?
不用,你再和法院的主辦法官打個電話,算了,把電話給我,我自己打吧。丁長生說道。
哦,我找找。說完,殷靜急忙翻看手機,從通話記錄里找到了主辦法官的電話。
丁長生也沒有避著殷靜,直接當著她的面撥通了法院主辦法官的電話。
喂,哪位?
我是檢察院反貪局的丁長生,沒有別的事,就是想和你說一聲,你手裡的那個姦殺案,我們檢察院會跟到底,現在和這個案子有關的兩個人都去了省紀委了,所以,別因為這個案子把自己給送進去,我這可不是恐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