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怎麼辦,我是先走啊,還是怎麼著?」丁長生問道。
「你走啥呀,你剛剛進門時沒幹完的事,繼續唄,我就當沒看見,這不是還有個房間嘛,我在客房裡睡」。說完,葉文秋回了房間,把客廳里的丁長生和葉怡君晾起來了。
葉怡君見她回了臥室,也不再扭捏了,身體漸漸的歪在了丁長生的懷裡,說道:「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不知道車家河給我挖了多少坑,真是嚇死我了,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事,這下算是見識了」。
「他們沒再為難你吧?」
「倒是沒再為難我,但是我這次出來他們肯定知道,我感覺我在北京時他們一直都在跟著我,至於是不是他們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麼樣,現在到了這裡,我才真的心安了」。葉怡君說完,主動的抱住了丁長生的脖子,然後將自己的香唇奉獻過去。
看著這嬌顏的紅唇,丁長生愣愣的瞅了好一會,直到葉怡君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她才發現丁長生正在盯著她看呢。
剛剛要說丁長生討厭,就被丁長生給吻住了,這一吻就再也沒有鬆開過,丁長生抱著她進了主臥室的門,連門都沒關,燈也沒熄,葉怡君幾次要起來去關門,都被丁長生攔住了。
「都是一家人,關什麼門啊……」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就成了他們的獨立時間。
從開始見丁長生第一眼,一直到現在丁長生真的勁入了她的身體,他們之間經歷了太多的波折。
最開始的時候,葉怡君忍辱負重,心不甘情不願,但是被他折服之後,又被他各種凌辱,她都要暗暗忍受,到後來真的傾心了,才能體會到他的溫柔。
此刻的葉怡君感受到了有生以來最熾烈的愛,這種熾烈的愛,是無私的,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是純天然的,也沒有任何的添加,讓她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女人最直接的感受。
雖然他們接觸的面積不多,可是那深入的面積卻是身體神經元最多的地方,每一個單位面積都有數不清的神經元在工作著,那地方就是北京的王府井,上海的南京路,不需要再多的描述,因為那裡本身就是繁華之地,可以時時刻刻撬動人的精神槓桿。
出出進進,每一次的動作都好像是耕地里的老水牛一樣,艱難的跋涉,因為不同的犁鏵耕出來的土地印記不一樣,所以丁長生等於是在耕一畝全新的土地,相比較丁長生的老牛拉犁,車家河在她身上只能算是刀耕火種,工具簡陋的很,結果可想而知。
一句話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而一個動作重複一千次,會讓人習慣成自然,會讓人迷上那種感覺,會讓人把那種感覺深深的印在記憶的深處,從此之後,任何人再重複這個動作時,她都會做一個比較,如果是同一個人,當然這種感覺會重合,如果不是同一個人,她會做個比較,發現其他人再難和自己思維深處的那個熟悉的動作重合,也難以得到其中的感覺。
事後安撫是最重要的一環,前面一切激烈的動作,都是賽場上的鬥爭,而事後的安撫卻是頒獎,是男人對女人的頒獎,如果一個男人完事之後立刻像是死豬一樣睡過去,女人還沒完全釋放的情愫會瞬間變涼,下一次,你他媽別想有下一次了,所以,當你發射了最後的子彈之後,停一下,或許你的重量都是她喜歡的。
「看著你不胖,沒想到你這麼重」。事後,當丁長生發泄完之後,還在她的身上沒下來的時候,葉怡君撫摸著丁長生的頭髮,說道。
「是不是壓著你了,那我下來」。
「別,別動,就這樣待一會,有你在身上,我有一種踏實的感覺,很安全的感覺,所以,我不嫌重,壓死我都值了」。葉怡君說道。
丁長生又在她身上趴了一會,然後就下來了,躺在一旁,開始時面對面對,這樣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對方的表情,從她的表情知道她想要什麼,是到此為止,還是再繼續下去。
「從看你在台上唱戲我就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得到你一次,哪怕是弓雖女干也行,反正都要上你一次,沒想到夢想成真了」。丁長生說道。
「變態,那你是不是想讓我穿著戲服來一次?」葉怡君伸手指了一下他的眉頭,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當時真是那麼想的」。
「我把我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