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殺了我,我爸要是知道了,他會扒了你的皮」。車蕊兒說道。
丁長生不急不躁,他有的是時間,現在他和車蕊兒之間的關係,就像是熬鷹的關係,不過車蕊兒是鷹嗎,丁長生就是那個熬鷹的,看誰有耐心,看誰先崩潰。
「扒我的皮?我想,在他扒我的皮之前,肯定有人先把他的皮扒了,聚鑫公司這些年沒少從財政撈錢,撈的錢呢,除了分贓之外,你們家該得的那份都給了你媽吧,我想你們這些年怎麼也得撈了幾個億,難道還沒撈夠,還想著繼續撈下去?真是不嫌錢多啊」。丁長生點了支煙,吸了一口,慢慢的說道。
木材在爐子裡燃燒,發出了霹靂巴拉的聲音,每一次發出這樣的聲音,車蕊兒都會哆嗦一下。
「我知道,在北原沒人敢惹你,那是因為你有一個那樣的爹,很厲害,但是再厲害也有打盹的時候,對了,你們爺倆在國內撈錢,你媽在國外生活的怎麼樣,是不是給你找了個洋爹啊,聽說洋人那玩意都很大,你媽在國外豈不是生活的歌舞昇平,你爸頭上一直都是綠油油的吧?」丁長生笑問道。
車蕊兒也算是在社會上混過的,所以知道這個時候大喊大叫沒用,這裡是大山里不可能會有人來救自己,要想逃出去,必須要讓他知道自己是不會再和他作對了,這才可能讓自己活著出去。
「開個條件吧,我知道,你來北原後一隻都是不太順,我也知道你這人的能力,說吧,條件是什麼,要怎麼樣才能把我放回去,我保證不會報復你,從此之後,我滿足了你的條件,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車蕊兒問道。
「我的條件很簡單啊,你在這裡陪我幾天,我們把這裡生活的經過都錄製下來,一人一份,將來可以回味無窮,好吧?」丁長生問道。
車蕊兒想了一下,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好,放了我,我陪你」。
丁長生笑笑,拿著匕首站了起來,車蕊兒以為他要放了自己,沒想到他根本沒有割斷捆著自己的繩子,而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割的一條一條的,像是剝羊皮一樣,每割斷一條,就把割下來的衣服都扔到了爐子裡,最後被繩子捆著的就是光著的車蕊兒了。
「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你是不是經常對女人這樣?」車蕊兒見自己的勸說奏效,開始自得起來,問道。
「不是,你是第一個,我是怕你跑了,這下好了,你的衣服沒了,你要跑,那就跑吧,這是山里,離最近的人家有二十公里,你可以跑跑試試」。丁長生說道。
「那我怎麼走?」
「走,你還想著走啊,你就老老實實留在這裡,等我哪天把你爸擺平了你再回去,我會派人來這裡看著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為我生一個孩子,到時候你爸就是想弄死我,怎麼捨得他的外孫呢?」丁長生說道。
聽到丁長生這麼說,再加上自己身上沒衣服了,車蕊兒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別這麼對待我,好不好,我怎麼說也是個女人,你對女人就真的這麼狠嗎?」
丁長生沒吱聲,說道:「你拿槍對著我的腦袋時,沒想到有這麼一天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敢了,你放我回去,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車蕊兒說道,她很早就跟在他父親身邊去見各種人,出席各種場合,所以,對能伸能屈這個道理理解的比任何人都透徹。
「我不信,現在呢,我問你什麼,你都老老實實的回答,另外,不要動,你要是亂動的話,很可能會讓自己受傷,那是會很疼的」。說著丁長生從爐子裡拿出了燒紅的爐鉤子伸到了她的身前。
車蕊兒嚇得一動不敢動,只是低頭看著爐鉤子伸向了自己的身體。
「你們家在美國存有多少錢,現在一共」。丁長生問道。
「我不知道……」車蕊兒剛剛說完這話,就聽到了滋滋啦啦的聲音,接著就是毛髮被燒焦了的味道瀰漫在屋子裡,她這才知道剛剛他把燒紅的爐鉤子伸到哪裡去了,自己那裡的毛髮之旺盛連她自己都有些難為情,可是沒想到居然被他用燒紅的爐鉤子給燒焦了。
「我再說一遍,問題我只問一遍,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鉤子燒的就不一定只是毛了,還可能是肉」。丁長生把爐鉤子伸到了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