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現在又結婚了?」丁長生問道。
「誰說的,我已經被婚姻傷透了心,還會給人機會傷第二次嗎?」肖寒搖搖頭,否認道。
「那看來我的消息不准」。丁長生笑笑說道。
「我知道你說的是陳煥強,對吧,我和他沒什麼,頂多是搭夥過日子,或者是情人關係,沒辦法,我還得活著,而且還得好好活著,我不想讓周家看笑話,我肖寒離開了他們周家什麼都不是了,不,我受不了這樣的說辭,所以,我得生存,我得做生意,陳煥強和我合夥做生意,我們是各取所需,我還認識一些衙內們,他有他的資源,我有我的人脈,一拍即合」。肖寒苦笑著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也好,沒人能靠得住,唯有靠自己才是對的,對女人來說,這個道理更加現實」。
「你呢,你能靠得住嗎?」肖寒問道。
「你已經有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還想靠幾個人?」
「靠山嘛,越多越好,我知道你有錢,我有人脈資源,你要是肯讓我靠你這座山,我肖寒下半輩子交給你了,丁長生,別說你沒喜歡過我,我自認為現在也不差,而且我可能還有很多內幕供你參考,這些內幕足以讓你在仕途飛黃騰達」。肖寒身體前傾,看著丁長生的眼睛,丁長生也看著她的眼睛,眼皮一耷拉,看到了e罩杯里包裹著的那兩坨東西,裸露出來的部分都可以看到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的血管。
丁長生這時候倒是沒有急著表態,他知道肖寒的為人,向後一仰,倚在椅背,說道:「寒姐,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相互的,你信任我,我謝謝你,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又和陳煥強搞在一起,你現在要我無條件的信任你,你說換成是你,你能做到嗎?」
「你什麼意思?」肖寒問道。
「林沖梁山還納了投名狀,你總得拿點東西出來,讓我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對吧?」丁長生問道。
肖寒聞言向後一仰,倚在椅背,看了丁長生幾秒鐘,然後笑了,說道:「實在是想不到,這才過了幾年,你變得這麼狡猾了」。
「那時候小,不懂事,現在嘛,長大了點,也懂點事了,但是在寒姐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啊,所以,寒姐,你不要來這裡套我的話了,我這裡一切都是透明的,沒你想要的東西」。丁長生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一件事,安靖回國了,而且來了湖州,今天下午邸坤成要回來,他是從北京回來的,專門接待安靖,他們之間有什麼事,你不想知道嗎?」肖寒問道。
「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丁長生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問道。
肖寒仿佛是吃定了丁長生,笑笑,問道:「我知道的消息你多,關勝和是怎麼不見的,你想知道他去哪了嗎?」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終於說了一個我感興趣的事情,對,我是很想知道他現在在哪?」
「據說是去了西藏,好像是要從那裡出境,那裡荒涼的很,是個越界的好地方,要是他從那裡出去了,很多人可以安心了,至少湖州的這些領導是可以安心了吧」。肖寒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想知道他的準確信息和位置」。
肖寒搖搖頭,說道:「沒人知道,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現在到哪裡了,怎麼去的,我一概不知,你也別費這個神了,沒人會為了他大動干戈,那得花費多少人力物力?」
丁長生承認她說的對,沒辦法,算是自己報告了省紀委,李鐵剛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人費盡周折去追他的,還要跨省去追,那簡直是瘋了。
「你和我說這些也沒什麼用啊,我要的是什麼,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才來和你談合作嘛」。肖寒說道。
丁長生沒有立刻回答這件事,卻問道:「你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嘛,有錢賺,而且還能過的這麼逍遙,幹麼這個時候要換人呢?」
肖寒沒說話,而是站起來,走到了丁長生的身後,兩隻手放在了他的肩膀,說道:「陳煥強說到底是和我一個合作的關係,你不要介意,而且他現在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他多大年紀,你多大年紀,再說了,人都是有點念想的,想想幾年前遇到你的那時候,我現在真是後悔為什麼沒有再主動一些,哪怕是和現在一樣